“都是奴婢的错!
都怪奴婢贪睡,跟丢了姑娘……”
春庭哪担得起如此罪责,没了魂一般,也不顾欧延的脸色,大哭起来。
欧延一直未说话,面上却闪过一丝阴沉,目光看向同样在场的那名隐卫。
如果只是侍女不小心打了瞌睡也罢,可怎么连在佛堂外时刻盯梢着的隐卫都没有现?
那隐卫赶来时只说佛堂内散场后香客们便续出了来,却始终未看到墨姑娘的身影,最后是看到一脸惊慌失措着奔出的春庭时,才彻底现不对。
“你醒来时,佛堂内可还有旁人?”
欧延沉声对春庭问。
“奴婢醒来时,堂里还有大半人,都是结束后聚集在一起说话的,大家都站着,可能也没注意到奴婢,奴婢见姑娘不见了,就在人群中寻找,可看了数遍却都没见踪影……”
春庭不敢再哭,哽咽着回忆道。
“属下也未在堂外现墨姑娘出来。”
隐卫眉头紧锁,单膝跪地,接着春庭的话。
“七爷……”
话已至此,此事的成因便很明显了,萧痕看向欧延,欲言又止。
“再派一队人到菩提寺,各处都盯严了,没有我的命令不得离开,无需刻意隐藏,且光明正大地办。
另外让肃王那边盯梢的人立刻到府里见我,不止肃王府,还要监视着肃王在上京所有产业、关系往来的都派人来见我。”
欧延话说得极快,也未继续在房内停留,边走边道。
萧痕心中了然,放眼整个上京,这件事也只有肃王嫌疑最大。
自启灵仪式的事故,他们与肃王将矛盾拉到了台面上后,欧延便未再像以往那般拖泥带水虚以委蛇,直接趁此机会,有意将肃王安插在自己府中的所有眼线拔除了干净。
既是肃清府门,又是直接做给肃王看的。
倘若此事真是肃王指使,那可当真是狗急跳了墙,连他都忍不住为那墨姑娘捏一把汗……
景年在一片黑暗中醒来,耳边嗡嗡作响,许久才慢慢适应了眼前一片阴暗的环境。
胸口的伤隐隐作痛,逐渐越让她清醒起来。
她似乎是在佛堂里睡着了,可再睁眼时却是如此陌生的环境。
心头猛地一跳,彻底意识到不对!
这似乎是一处地牢,只有头顶上方的墙上有一个小小的窗口,从外面的光亮看来,已是夜晚,而她所处的是一个完全封闭的空间,并不大,几乎伸手不见五指,且仅有她一人。
这种置身陌生而幽闭环境的处境,让人打心底得生出恐惧。
浑身除了伤口的疼痛外,还有一种异常的酸软无力之感,手微微动了动,这才后知后觉地现双手竟被绳子束缚住捆绑在了身后,而且自己原本的衣服外,竟还被套了一件僧人穿着的法衣,头上也似乎被戴了什么东西将披散的长箍了起来,俨然是一副尼姑的穿戴——
景年深吸一口气,终于反应过来,难道她是在菩提寺的佛堂里被人用迷药迷晕,然后绑架了?!
……
正想胡思乱想着,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开锁的声响,没多久她所在的这间暗室的房门就砰一声从外面被推开。
入眼先是通红的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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