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为是钱家操控这一切?”
秦阳道:“是不是并不重要,不过我们秦氏地盘什么时候轮到他们钱家人指手画脚?!
不就是死了一个钱钧吗?钱家便觉得受了天大委屈了?为大周而死的将士千千万万,怎么就他钱钧一个人金贵?还有钱玉熙算个什么东西?竟然敢打我女儿的主意!”
长生皱眉:“央央?”
“钱家小子觊觎我女儿,求到了钱玉熙跟前。”
秦阳冷笑,“既然他们钱家都弄不清自己的身份,那本王就只要提醒一下他们了!”
“你想怎么做?”
长生问道。
秦阳冷笑:“这是你的事情!”
“秦阳!”
“钱玉熙的脑子也还没完全糊涂,还记得问问我的意见,我不同意她也没敢吭声,自然也无需我再做什么!”
秦阳继续道,“不过看在我母后的份上我给你一份忠告,只要萧惟活着一日,你想翻身,难!”
“你敢动他一根头发,我便杀了你!”
长生身上戾气浮动,眼中杀意凛然。
秦阳却嗤嗤一笑,“有你大长公主护着,本王哪里来的本事杀他?再说了,要杀也是你来杀,别忘了当初你对父皇许下的承诺,还白纸黑字地记下来了!
呵呵,不知道你那驸马若是看到了你这白纸黑字的承诺会是什么反应?”
“那你怎么不直接交到他手上?!”
“交到他手里然后让这么好的东西从此消失吗?”
秦阳嗤笑,“萧惟蠢可本王可不蠢!
若不是这东西,你会舍得放弃一家人逍遥自在的好日子回来?现在多好啊,活生生地分离,这可比死别要好多了,明明知道那个人就在那里却怎么也见不到,日夜思念煎熬,呵呵,我的好妹妹,你便好好享受吧!
对了,你说父皇当初将这东西交给我,是不是早就想到了有朝一日你会食言?”
“滚——”
秦阳这回没继续待下去了,心情大好地笑着离开。
秦阳找来了,其他人自然也不远了,长生也没有再继续往前走,在朗州的港口便停下来了,从海上转入内陆水路,一路上并不算奔波,她的身子也并未受到太大的影响,而这趟水路走下来,也见证了这些年大周水路运输的发展,肃清近海海贼,确保近海运输安全,打通海运与河运……这些年来的付出一点点地化为了翻天覆地的改变,她并不后悔付出,她不后悔!
只是对不起他了。
萧惟,一定要好好的,一定要!
秦阳的话虽然不中听但是却说中了她目前的处境,只要不洗清勾结前朝余孽的嫌疑,她便仍旧是罪人。
所以这一次,她不敢保证他们还能有相聚的一天。
……
衡王在朗州救回了被挟持的长生大长公主,而前朝余孽萧惟却逃脱了,现在衡王正派人全力追击。
在建元帝布置之下,这个消息很快便散播开来了,而他这样做的目的自然便是要告诉天下人,长生大长公主并未与前朝余孽勾结,她也是受害者,是被欺骗了几十年的受害者,现在还被挟持出京,险些遇难。
不过现在到底不是建元帝亲政风平浪静的时候,现在即便他说的再多也难以取信所有人,要证明大长公主无辜?可以,拿实际的证据来,比如说,大长公主亲自抓拿住那萧惟归案!
可有吗?
没有。
不过是衡王一人之言罢了。
“陛下,单单衡王必定无法让众人信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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