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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方应琢讲了这么久,我感觉屁股在石球上硌得有点麻,于是我站起身,走到方应琢旁边,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那一捧栀子花,忽然从中抽出其中一朵,将花轻轻地别在了方应琢鬓边的发丝间。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只是忽然觉得,如果是这样白净雅致的面庞,戴上一朵栀子花,大概会很适合。
与此同时,方应琢抬眼看向我,眼神那么轻,像晨露亲吻一片新叶。
他抬起手,慢慢地摸了摸发间的花瓣,问我:“漂亮吗?”
明明方应琢今晚滴酒未沾,怎么又开始胡言乱语了……我并非听不出方应琢的弦外之音,但正是因为如此,我愈发感到如鲠在喉。
可是今夜的月色太美,我难得不愿说谎。
我点了点头,“……嗯。”
当然,我指的是栀子花。
方应琢低笑了一声。
他摘掉相机的UV镜,旋出镜头,简单地调整了拍照参数和滤镜,下一秒,方应琢举起了相机,镜头仿佛变成枪口,将我瞄准,这一回,方应琢没有使用疑问句,而是选择直接陈述,他说:“秦理,做我的模特。”
这几个字仿佛变成一句简短的咒语,让我定格在原地。
伴随着按下快门时那一声清晰的“咔嚓”
,我产生某种被子弹击中的错觉,一句答复在同一时刻被我无意识说出。
“好。”
“给我看看刚才拍得怎么样。”
我对方应琢说。
虽然勉强答应了方应琢的请求,但我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人,如果方应琢有抹黑我形象的嫌疑,我必须及时地保护我的肖像权。
方应琢大大方方地给我展示,我凑过去看,整张图的色调是暗蓝色湿热的夏夜,喧闹的路边,我穿着被汗沁湿的白T,隐隐现出藏在T恤后面的身体的轮廓。
这张照片是抓拍,我没有看向镜头,视线落在街边的某一处,面部呈现出虚焦的质感。
……还挺像那么回事的。
尽管刚才的我是照片的主角,而此刻作为图片的欣赏者,我竟也会忍不住想,画面里的人到底在想什么?
我好像无师自通地悟出了一点方应琢的拍摄风格。
比起单纯定格某一瞬间,也许方应琢更想通过一张张照片去传达什么。
我和方应琢回到入住的金鱼酒店时,天色已经彻底黑了下去。
“我们没有花瓶,”
方应琢问,“这束栀子花怎么办?”
“这个简单。”
我让方应琢去拿一个空的矿泉水瓶来,用水果刀割去靠近瓶口处偏窄的那一部分,又灌水至瓶身二分之一处。
然后,我修剪了一下栀子花的枝叶,将它们错落地插进瓶中。
方应琢接过了简易的花瓶,把它摆放在了床头柜的鱼缸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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