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你现在能帮我推拿吗?”
“在哪?在这儿?”
我挑眉。
中医推拿,怎么也要让病人躺在床上,脱了多余的衣服。
然后大夫要把自己的双手搓热,从上到下,从下到上,按穴位,按经络的走向把体内淤堵的地方一点一点疏通。
倘若在这个房间,袁琥珀脱掉衣服。
躺在一个昏迷病人的身边,我总感觉,好似有点儿尴尬。
“那,去我的卧室。”
袁琥珀声线妩媚,低沉的嗓音略微带着一点烟嗓。
我去,这好听的低音炮,简直听的我头皮发麻。
“呃……也好!
更方便一些。”
我故作镇定,虽然,这是我出山之后第一次帮人看事儿。
并且我今年刚满21,来到白山市之前,我都没有进过省城。
可是,气场必须要拿捏住。
不管是中医还是相师,越沉稳才越能让病人信任。
袁琥珀站起身,她涂着艳红指甲的手指,朝我的方向轻轻勾了勾。
“大师,跟我走吧。
我的房间在楼上。”
3楼最里间,朝阳大卧房。
关上房门后,我只说了一个字。
“脱!”
“都脱光啊!”
袁琥珀的脸颊微微发红。
“可以留条裤衩!”
我直不楞登一句话,袁琥珀羞的一声轻吟。
“那,那你轻点儿,我是第一次。”
“我也是第一次。”
我理直气壮的讲。
“你……”
袁琥珀的小脸儿,已经涨红的如同熟透的苹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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