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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能有什么发现的。
逐城。
我想,这是个记忆里被定在年少时候出逃帮师哥做暗器的地方。
那时慌张,我从不曾仔细看过这个中原重要的小城市。
这小县城其实只是被四条长街“井”
字分开,但街的确是很长。
传说此地是宝地,地下龙脉穿过,尤其是井字的最上面一横,更加是珍贵之地,所以几乎所有王爷大臣富贾,都在上面盖有私人宅邸,这也就是我和喜乐上次要露宿那里被赶的原因。
而那里,地上是不是还能出现一些银票?
此时银票泛滥,管理混乱,但凡银票,只能为官员流通,老百姓还不能享用,而在产生效用之前,必须经过各地直派的监理银票的大臣亲笔签字才可生效。
在每个地方,他们都受人尊敬,简称为“监银”
。
这些监银都上了年纪,不贪图什么,只管闭着眼睛签就是,可麻烦的是,倘若签了,便要记入账中。
这委实不好,如若收入透明,那还和老百姓有什么区别。
但是监银的字迹又经过特殊练习,很难模仿,尤其是笔锋的掌握,非常独到,所以银票真假一眼便知。
但是,就是逐城的县管,极度的聪慧,他将自己的银票和下人专门模仿的形似的监银的签名微微浸入水中,签字变化开,笔锋便无迹可寻,然后说是下雨时候淋到了。
这种方法后来慢慢流传,民间称之为“洗钱”
。
而我和喜乐脚边飘的银票明显没洗过,也没有监银的签名,所以都只是纸。
喜乐蹲地上抓一张看一张。
我问:看什么呢?
喜乐说:我看看万一有监银过的。
我说:不可能,监银过的,不可能在街上飘。
喜乐有点急了:那我们怎么样才能把灵赎回来啊?
我说:我们也可以不要那把剑了,于我无用。
喜乐说:不行,那是我们的东西。
我说:你为何老把我的你的分得那么清楚。
东西总是流动的。
喜乐说:那我流动到姓万的那边去,你愿意?
我想想,说:我还真没有什么不乐意。
我突然觉得,我是否并不喜欢自己身边的姑娘。
因为我的确没有什么不乐意。
莫非我只是对她太放心,觉得凡事都是不可能,两人早已是一人。
应该是我实在是很不能离开这个姑娘,那便是最深切的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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