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芷瑶靠在沙上,目光落在厨房里那个忙碌的背影,眼神不自觉地柔软了几分。
顾长尧低着头,袖子随意卷到手肘,动作娴熟地洗着碗,仿佛这样的日常是他生命中最自然不过的一部分。
她轻轻叹了一口气,低声自语:“顾长尧,我可以相信你吗?”
她的声音轻得像是一阵风,可顾长尧似乎还是听见了。
他洗完最后一个碗,擦干手,转过身,狐狸眼里带着一抹温柔。
“瑶瑶。”
他走到她面前,慢慢蹲下身子,与她平视,“你说什么?”
宋芷瑶抿了抿嘴唇,摇了摇头:“没什么。”
顾长尧眯了眯眼睛,直直地看着她,似乎想从她的表情里看出些什么。
“你知道的。”
他忽然开口,声音低而柔和,“你想问什么,可以直接告诉我。
我说过,我会陪着你,无论生什么。”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宋芷瑶低声问道,语气里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迟疑。
顾长尧微微一愣,随即轻轻笑了,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动作宠溺而温柔。
“因为是你。”
他说得理所当然,狐狸眼里满是笃定。
“就这么简单?”
宋芷瑶抬头看着他,目光深深地凝视着他,仿佛想确认他的答案是否真实。
“就这么简单。”
顾长尧点点头,笑容坦然,“我喜欢你,不需要太多理由。”
这句话让宋芷瑶的心弦轻轻一颤,她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搅动着沙上的抱枕。
“顾长尧。”
她轻轻喊了一声,声音低得几乎像是在自言自语。
“我在。”
顾长尧温柔地应道。
“如果有一天,我让你失望了……”
她顿了顿,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你会后悔现在的选择吗?”
顾长尧听着她的话,眉头微微皱起。
他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目光里带着坚定和一丝不容置疑的笃定。
“瑶瑶,我从来不后悔为你做的每一个决定。”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无论你做什么,我都站在你这边。”
“哪怕……我有天不在了?”
宋芷瑶低声说道,目光中闪过一丝挣扎。
顾长尧的手微微一僵,狐狸眼瞬间眯了起来。
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沉默地注视着她,仿佛在寻找她话语中的真意。
片刻后,他缓缓开口,声音低哑却坚定:“瑶瑶,没有这个‘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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