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为我报仇,我不喜欢你,却又不能杀了你,他便用这种方式给你找不痛快。”
说罢,她轻轻叹息一声。
“傻子。”
她一番话兜兜转转说到现在,似乎唯有此刻,才叫白岑窥到了些许真心。
原本以为齐劲只是白纤竹手底下一个可有可无的狗腿子,现在看来,这个狗腿子在白纤竹心里的分量竟然还不轻。
甚至白岑猜测,她此刻形如枯槁的原因,多半也是同齐劲的死有关。
白岑再次问道。
“可他明知道杀了我你也会死,为何还会如此?”
听到这里,白纤竹的双眸徒然幽深不少,下一瞬,却又转回了云淡风轻。
“他那个人……冲动得紧。
大抵是当时气糊涂了吧。”
如此举重若轻,白岑当然不能信她,却又找不到什么证据。
叶弄池在她耳边轻声催促。
“问她那个银壶怎么回事,你方才的模样……不太对。”
白岑轻轻点了点头,再次开口。
“你刚刚在试图控制我?”
她是想直接问银壶是什么,但是她不确定原主知不知道这件事,若是知道的话,她这么一问显然会暴露一些不太好的事实。
夺舍和豢养妖物,也不知道哪个罪名更大一些。
果然,换了个问法之后白纤竹并没有起疑。
“你先前就想摆脱控制的想法,没想到今日还真叫你做成了……你当真变了不少。”
“当然。”
白岑肯定道。
“往日的白岑已经死了,如今站在你面前的是新生的白岑。
我不会再被你控制了。”
得了肯定之后白岑心里有数了。
她就说怎么原主像个傻子一样给人献血,原来当真是被控制了。
只不过不知道白纤竹是通过什么方法控制的,方才她恍惚的那一瞬间,是因为原主残留的气息,还是她也在不知不觉中中招了?
白纤竹对于她的这般发言并没有发表评价,只是轻声一叹,言语间满是温柔。
“你知我为何今日同你说得这样多吗?”
……不是因为你精神失常吗?
这话白岑怕刺激到她没敢说,只能用眼神表达自己的疑惑。
白纤竹唇角勾起,眼中却满是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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