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怒火中烧的盯着他的眼睛问:“在你眼里我云霄只认识钱是吧。”
傅简豪不辨喜怒的微昂着他高傲的头颅俯视我,一字一顿道:“那——你——想——怎——样。”
我想怎样?
“我这巴掌不会平白无故的受着,还有,她刚刚造我的黄谣你听不见?”
他扯了下嘴角笑着说:“她打了你,你打了我,这个我不追究你,你也别追究她,扯平。”
“凭什么,我是女人,你是男人,况且她打的是我的脸,我打的是你的背!我到现在手还酸麻胀痛的厉害,你在身后放了块铁板是吧。”
不远处阿杰憋着笑的声音还是被我听到了,我无暇顾及他。
我将手伸到傅简豪面前让他看。
他双手插着裤兜,敷衍的扫了眼我红隐隐的手掌,语气清冷:“从小到大还没人敢袭击我的后背,如果不是看在你是我刚认的妹妹的份上,你以为你还能好好的站在这里跟我说话?”
“至于你说的第二个,我也并不认为是造谣。”
我匪夷所思的看向他:“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听他这番颠倒黑白的说辞,我表情变幻的看了他半天。
给我气的冷笑三声。
神经病吧!我勾引他?!
他也不看看他有什么可让我勾引的。
我不想再跟这个自以为是的家伙再有半毛钱瓜葛。
惹不起,我躲得起。
我淡然笑道:“不用送了,以后咱们各走各的道,认识你们是我自作自受。”
说完不等他回话,我绕开他冲出急诊室的门。
我怕我稍有迟钝,眼泪又会不自觉的掉下来,今晚不知怎的,一下子变得特别脆弱。
受了太多委屈,眼泪的闸门一旦打开就时不时的想落泪。
攒着一口怒气撑到医院大门口,才觉得头又开始晕眩起来。
我停下来撑着膝盖让自己缓慢的适应会,用不自觉颤抖的手打开手机叫了快车。
车来的时候,司机师傅隔着车窗见我脸色苍白,轻声询问我是否需要再回医院看看先。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今晚穿的这件白色连衣裙,加上刚从病床上起来头带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松了,头凌乱的披散开来,这三更半夜的,司机师傅应该以为我很像个鬼吧。
想起傅简豪刚刚居然说我就是在勾引他。
好好笑,我这个样子他是从哪看出来我有这个意图的。
我咧着嘴笑的牵强,冲司机师傅摆摆手,表示自己只是跑的太急,心口有点难受,缓一会就好。
还好他相信科学,让我上了车。
坐在车里靠着椅背,加上司机师傅开的很平稳,终于心里舒服了不少。
到了小区楼下,实在是不想穿这个折磨人的高跟鞋,我直接脱掉提在手上回了家。
还好,到家的时候,我妈已经睡了,不然看到我现在这副鬼样子肯定会被吓到。
坐在椅子上缓了会,给自己兑了杯红糖水喝下去才真正的好受些。
折腾了一圈肚子也饿了,又不敢动火,怕惊扰我妈,只得找点面包垫下胃。
缓过气来我才敢去洗澡,不然我怕自己会被水蒸气蒸晕在卫生间里。
躺回温暖的床上时才感受到久违的安全感。
这么一睡,直接睡到了第二天十一点。
还是被我妈坐在床边推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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