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想到时念那可爱的模样,忍俊不禁,“猫儿生性就是喜欢四处跑,姑娘也莫要太拘着它了。”
宋时夏闻言就笑了笑,只是笑容中带着一点虚弱:“活泼点好,活泼好养活。”
不像她这样的病秧子,要不是有兄长在,也估计早就夭折了。
秋月闭上嘴,自知失言。
她们姑娘自幼便有心悸之症,最忌讳伤春悲秋。
“无妨,知道你不是有意的,我也不会让兄长罚你的,本身便是我自个爱胡思乱想。”
宋时夏安抚了一下秋月,她兄长哪都好,就是碰上自己的事情就跟活阎王似的。
但她久卧病榻,也是这两年身子才好一点,但早就养成了这样的的性子,又怎么是他人一两句就能宽解的。
她和兄长自幼没了父母,家道中落,也没什么闺中密友,不过好在她兄长争气,自己挣了个前程出来。
“多谢姑娘。”
“说起来,前阵子兄长不还说找个人回府上与我作伴,怎么这些日子过去了,还没见着人。”
宋时夏没来由的想起来上次自家兄长说的话,突然觉得一个人还真的有些无趣。
有个人陪陪自己也是好的。
为这余后的日子添些色彩也是好的。
“大人一向心疼姑娘,哪怕是找人作伴肯定也是要给姑娘选个好的,合姑娘脾气的,哪能随随便便的挑呢。”
“他也就哄我玩,有谁能入他的眼,能入他眼的女子,怕也是离成我嫂嫂不远了。”
宋时夏笑得很无奈,眼中泪波盈盈,“他这样叫我怎么放心呢?”
也就是不知道,有生之年能不能看见她家兄长成亲。
这样她走了,她家兄长也爱有个人陪,她也能够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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