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年轻,但看着很稳重,让人信服。
“大夫,她烧了,头疼的厉害,麻烦帮忙看一下。”
小寒说。
“先坐下。”
大夫让秋荷坐下,从盒子里拿出温度计给她量体温。
拿出诊单,问了秋荷的姓名和年龄。
“咳嗽吗?”
大夫问。
“不咳嗽。”
秋荷摇头。
“除了头疼,还哪里疼?胸口疼不疼?”
“我耳朵有点疼。”
秋荷指着藏在头下的耳朵说。
“我看看。”
秋荷撩起头。
“你这带的是助听器?”
大夫不太确定的问。
“嗯。”
秋荷点头。
“能摘下来吗?”
秋荷点点头,把助听器摘下来,摘的过程中,她极力忍耐着,但还是难免面目狰狞。
大夫拿出一支小手电筒,让她偏头,对着她耳朵里仔细照了照。
“应该是一直戴着助听器,和耳道产生摩擦,产生了炎症,引了高烧。
先挂瓶滴流吧,把炎症消下来。
这个助听器最好等炎症好了再带。”
大夫说话的声音不大,秋荷没听见。
其实这个环境相对安静,这个音量搁以前秋荷是可以听见一些的,但是戴了助听器,反而让身体对助听器有了依赖,对声音的捕捉不那么敏感了。
“我知道了,我告诉她。”
小寒点头:“麻烦您先给开药吧。”
不管咋说先把烧降下来。
这会儿体温也量好了,大夫接过体温计看了看,“度,高烧。”
他又拿听诊器给秋荷听了听胸腔。
再拿出单子,刷刷刷写了诊方。
“先挂三天滴溜,这是口服药,消炎的,一天三顿,每次两粒,饭后吃。”
大夫开好单,又去拿了药,认真交待小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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