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臻拉着宁可的手,顿在半空,没再往下。
他低下头来,咬她耳朵“还真不怕啊宁可可,胆儿可真肥。”
宁可怔然,抬头他,见他黑眸里欲念翻滚。
陡然反应过来。
好像,和她想象中的“借用”
,不是同一个意思
宁可脸红得滴血,却也没抽回手。
恋谈了一年多,季臻在这方面尊重她,从不强迫。
宁可的确对婚前某些行为有点保守,但在季臻面前,从前的这些坚持化为乌有。
高二那年,当季臻出现在雨幕中,宁可心里除了惊喜,还有情窦初开时,少女对情萌芽的茫然。
高三那个夏天,她缺席高考,他装作毫不知情,执起她的手,说“我在考场里全力以赴,你没有影响到我,没有拖我后腿。
又有什么不能说的呢”
他掩去所有的悲伤,唯独掩饰不了对她保护心切。
他守着她,护着她。
失去了高考,她得到了从未捕捉到的,对他的那份特殊感情。
“季臻。”
少女长发散开,铺在枕头上。
抱住他的脖子,把他往下压。
季臻摁住身上这双不老实的手“可可,别闹。”
刚才逗逗她,把自己给玩进去了。
每一次稍亲密的时候,都会停在最后那一步。
今晚她突然主动,他有点招架不住“可以”
话音刚落,就被怀里的小姑娘拉下去,正正埋首在她颈窝。
操。
季臻单手撑在她脸侧,眸光灼灼,垂眸着她“考验我”
宁可说“你不是想睡我。”
季臻反问“你不想”
宁可点头,复又摇头。
她好像还没有准备好。
季臻没有强求。
抬手覆在她眼前,将她的手拉向自己。
宁可完全没有想到,手还能这么借来用。
高中时,常听男生们说“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宁可天真地以为,他们是真的艰苦朴素、自力更生。
今日一过,她对这个词又有了新的认知。
羞耻感从指尖蔓延,烧得她脸热,脖子热,耳朵热,全身都发热。
季臻捉住她的手指,从食指到小指头,一根一根地帮她清洗。
冷水从指间淌过,好似也变成了滚烫的岩浆
。
季臻弯腰,低笑着在她耳边说“害臊成这样,还敢勾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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