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已经排起了好长一条队伍,马车、驴车、牛车、骡车、手推车不一而足,搭着车篷能坐人的不多,看来都是给主人们坐的,更多的车子是堆着一袋又一袋的粮食和杂物,看来张员外真的是阖家搬迁了。
挑着扁担的也不少,还有人骑着匹瘦马往来呼喝着,传达口令或是维持队伍秩序,宋叔就是干这个的,不时能看见他匆匆而过。
人多,牲畜也多,嘴里鼻里喷出的白汽腾腾而上,和着各种嘈杂声,把整个县城都吵醒了。
志文远远向自家宅院的方向望了一眼,有点担心。
昨夜和宋叔商定好之后,他又连夜赶回家,不料父母都不在。
还想再去土地庙,但白天差不多练了整天的拳,本就累了,第三幅图大成后先是兴奋,不见娘和囡囡是担心,郑三带回来的消息又让他震惊,然后再跑到宋叔家,商量好事情又赶回家,成年人都经不起这番折腾,何况他这八岁多的身板,就算武功有成也不行。
不得不在堂屋里歇到凌晨,仍不见郑三夫妇回来,只能留了张字条,将事情大致说了下,就又趁着天还黑急急赶到宋叔家。
志文他们所在的是张府的仆从家属的位置,已经在队伍的尾巴上了,再往后是几十辆粮车和一队护院、保镖跟随。
快到城门口的时候,队伍停了下来,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只隐隐听到有嘈杂声城门外传过来。
一队衙役匆匆而过,径直朝城门外而去,接着声音更大了,还似乎有小孩子的哭声。
不一会儿,队伍又开始缓缓挪动。
等走出城门口的时候,眼前的景象让志文和小英一家心里都有些发慌,只见道路两旁密密麻麻地站着逃难人群,老老少少的,高高低低的各色人等,头发枯黄,发髻的形状都没有了,脸上糊满了黄灰,单薄的衣衫又破又脏。
最瘆人的是,他们都直勾勾地盯着队伍里的粮食,粮车走到哪儿,眼睛就跟到哪儿,眼中再无喜怒哀乐,只剩下赤裸裸的如同饿狼看见食物的光芒。
路两边不时有护院或是衙役高声喝骂着,举起手里的马鞭甚至是带鞘腰刀狠狠抽打着一些东张西望的人,维持队伍行进的通道。
伴随着鞭鞭到肉的闷响声,低沉而压抑的痛呼声,小孩的哭闹声,队伍压抑而缓慢地前行着。
志文没想到城外居然已经聚集了如此之多的逃难人,看来刚才是这些人太多,张府护卫弹压不住,导致张家大队举步维艰,连县衙都不得不派衙役来维持秩序,疏通道路。
直花了两个多时辰,整个张家队伍才走出了逃难人群,志文也忍不住长长吁了口气,这种群狼环伺的感觉实在是太压抑,太凶险了。
总算大明官府现在还有些威望,如果没有县衙的人,一点点火星就可能引发冲突,激起民变,导致粮食被哄抢,在这种至少几万人规模的冲突中,志文自己都没把握全身而退,更别说保护他人。
已经午时了,张家也是一日三餐的,走了两个多时辰,大家也累了,按理得找个地方吃点干粮,可这才走出逃难人群没多远,人人都对刚才的境况心有余悸,没人停下脚步,而是足足又快速走了一个多时辰,这才停下,打尖休息。
志文接过小英娘递过来的烙饼,就着一碗凉水,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之前没有和宋叔商定自己这一路上的吃喝问题,不知张员外家这一路的粮食耗费怎么算,现在倒也不必客气,该吃吃,嗯,走的时候用银子补贴下宋叔一家好了。
见小捷也吃好了,志文递了个眼色,小捷就随他朝着队伍的最后方而去了。
这是早商议好的,路上但凡有空歇,就由小捷陪着他找囡囡,万一有人询问,小捷人熟,也好搭腔。
队尾都是粮车,有护院、镖师三三两两在一起吃喝,看见两个张府的小厮从前面走过来,只拿眼皮扫了下,都没人问一下。
不多时,志文和小捷两个复又朝队伍的前方走去。
没找到囡囡,这后面都是些粗糙汉子,没有女眷,志文心里也有准备,只是不走这么一圈又怕遗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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