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的模样,依旧是不记得了。
谢绫抿了抿嘴:“那也够混帐的。”
苏昱轻笑出声:“若我说是有人要来,我不得不陪呢?”
谢绫陡然沉默,没再反唇相讥,视线不经意地瞥向他。
好像他们在一块儿的时候,他的目光总是不深不浅地落在她身上,无论她说什么话做什么事,那双眸子永远如这般染着笑意。
听他的语气,那个能让他不得不陪的人,估计是个姑娘。
他能这样费尽心思讨好她,办法手段半点都不生疏,一看便是风月场里混过来的。
谢绫不知怎么的,竟觉得有几分吃味,再想起他宫里储了那么多环肥燕瘦的女人,更似有一只小狮子在她心尖尖上一下一下地挠。
谢绫想着想着垮下了脸,拍拍手道:“反正车夫还没来,不如进去玩两把。”
她二话不说,直接拽起苏昱的手往里带。
她喜怒无常,脸色一下子就不大好看,把这一整夜的功夫都赔了进去。
掌心贴着掌心,细腻温软的触感自手心一直传到四肢百骸,苏昱任由她这样牵着他往里走,哪里还有阻止她的心思。
于是她就这样轻而易举地把一国之君带进了乌烟瘴气的赌坊。
他的那群大臣们倒有不少是赌鬼,若是碰上了,明日早朝议的就不该是江南洪灾西北大旱了……幸好赌坊里光线昏暗,众人的注意力都在牌桌上,想来就算真有不幸的官员撞上了他,也不敢把一个赌徒认成他们家国君。
赌坊做的是夜场生意,虽然夜深却是人声鼎沸。
谢绫有时手痒也会在自家赌场里陪印风堂的属下们来两把,此刻自是犹如鱼入长江,轻车熟路地摸到赌桌前要下注。
刚要掏荷包,却发现她今日去将军府贺喜,并没有故意带多银子,方才在朱雀街上买了一路,花得只剩些碎银子了。
这个桌上玩得大,她那点碎银子还不够最低赌注的。
挥金如土惯了的谢财主觉得这下丢脸丢大发了,悻悻地想从人群里退出去。
还没等她挤着身子往外退,一锭银子已经伸到了她面前。
谢绫看着一脸理所当然的苏昱,咬唇纠结了一会儿,终于还是收下了:“算我借你的。”
她讪讪回头,一整锭银元押上了赌桌。
苏昱平素从来用不上银钱,正是因近来常出宫陪她,才往身上搁了几锭银元。
她也不知兑小了分开来押,骰子开出来正好与她押的相反,一眨眼银子便打了水漂,连个浪头都没溅起一下。
欠债的输了个精光,空手归来没的还债,债主自然只好又资助她一锭银子。
他也不见心疼,连提醒她破开来用都懒得,结果被她如法炮制,又全亏了进去,再来两锭,又是一样的结局。
谢绫越挫越勇,十分愤懑地回头向他伸手:“今天手气不好,再一锭一定能翻本!”
一脸亡命之徒般的坚定。
与她同一赌桌的人都当她是大户人家的傻缺小姐,乐滋滋地等着她输钱。
这里虽然是长安城最大的赌坊,但像她这样阔绰的也不多见,何况脑子还不好使,回回输钱。
于是本来在这一桌的人都不走,后来再加入的人也留了下来,就等着钓她这条大鱼。
苏昱两指夹着银元在她面前晃了晃,眼神意味深长:“最后一锭了。”
谢绫伸手去抢,不忘瞪他一眼:“你出门就带这点银子的吗?”
苏昱低笑出声:“是,以后一定记着多带些。”
他这么低眉顺眼地跟她赔罪,便教她恼羞成怒燃的无名火没处撒。
还是面子要紧,要是她在赌坊里输了个血本无归的消息传出去,她在长安商会里也不用做人了。
谢绫对着一黑一白大小两边琢磨来琢磨去,手一会儿停在左边,一会儿停在右边,犹豫着就是不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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