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清标神色如常,“如何说没有证人,内子,小儿,满院的仆奴哪个不是证人?”
眼前的刘清标和幽兰坊里的刘清标气场大不相同,判若两人,李纤凝实在困惑。
再次出言相激,“妻子袒护丈夫,儿子维护父亲,仆奴敬畏主人,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事?”
刘清标不见如何,反而是王芙,切切地把手握在胸前,难掩激动地开口,“那日夫君确实在家里为我过生辰,仇县丞如何不信?”
刘清标起身,把妻子搂在怀里安慰,一面对李纤凝说:“仇县丞不信的话,尽管招来仆奴甚至小儿询问。
以仇县丞的明智,定能判断真伪。”
仆奴叛主下场凄惨,从他们嘴里多半问不出什么,刘清标的儿子仅有六岁,天真无知,可以一试。
遂问:“恕在下无礼,可否单独见见令公子?”
刘家小童在花园里玩绣球,刘清标将下人唤过来,李纤凝独自一人上前。
绣球上栓了铃铛,铃声清越,灵灵灵朝着李纤凝滚来。
李纤凝捡起绣球,刘家小童跑到她面前,有点畏生地指着绣球说:“那是我的。”
李纤凝原本五指擎着绣球,忽然使上巧力,绣球独立于食指之上,旋转如陀螺。
绣球上缀着许多流苏,又拴着铃铛,这一转,煞是好看好听。
小童夺过球,也放在食指上企图叫它转起来,却连立都立不稳。
无奈请教李纤凝,“你怎么做到的?”
“想学吗?”
“嗯!”
“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玉树,刘玉树。”
“玉树……你娘取的?”
“嗯,她说希望我长大后做芝……芝……”
“芝兰玉树。”
“嗯,就是这句,娘经常念给我听。”
“前几天你娘过生辰,一定十分有趣吧?”
玉树点头如捣蒜,“有好多糕点吃,又香又甜。
可是娘不准我多吃,说会吃坏了牙齿。”
“那爹爹呢,他也不准你多吃吗?”
“爹爹有时候比娘还凶,他也不准我多吃。”
李纤凝摸摸刘玉树的头,把绣球还给他,“玩去吧。”
刘玉树追问,“你不教我吗?我要你教我怎么转它。”
“傻孩子,你的手太小了,等你长大了,有我这样一双大手,自然会转了。”
玉树犹在原地思索,李纤凝早已身影一闪,消失在了花园。
刘清标送李纤凝出府门。
无功而返,李纤凝不可谓不泄气,一路沉默。
刘清标走在她身边,打量她的侧颜,眸色深微,“上次在幽兰坊,房子里光线昏暗,不及细看,今日阳光下,倒把娘子瞧了个清楚分明。”
李纤凝兀自一惊,“刘修撰知我不是仇县丞,为何还……?”
“我听闻万年县令有一女,擅断狱,想必是娘子了,故而配合。”
李纤凝的惊惧又添了一重,刘清标今日的镇定和前日的惊慌对比鲜明,到底是什么原因使他产生了这么大的变化?还是说前日见到的刘清标是她产生的一缕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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