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员们通过亲身体验,对中医针灸的疗效十分认同。
但莺莺说他们能真正对症诊疗,还需要长久的实践,不可以操之过急。
”
我很担心,一来他们开始时热情很高,只怕不能持久,但愿能踏踏实实地在部落里坚持,别忍受不了寂寞。
再就是我们人手不够,一个部落、一个部落地带,根本带不及。
“莺莺脸上显出愁容。
丽丽觉得,非洲对实用技术的需求还是很大的,她想到了吕一鸣。
想到在广州时,有许多黑人在那里生活。
”
莺莺姐,你说,那些去广州的黑人,是不是生活相对富裕啊?我在广州时看他们都倒腾服装,要是让他们来学针灸就好了。
咱们不是挖到了源头活水吗?“丽丽边思索,边对莺莺说。
”
还是你脑瓜子好使,我们在广佛那么多年,总跟他们打交道,都没想到这一层。
“莺莺刚要举手拍丽丽的肩,手举到半空就又去捂住了自己的嘴,看着丽丽嗤嗤地笑。
”
莺莺姐,那你每年什么时候回广州啊?到那边的大学去办针灸班,那些人汉语都很好,说出来不怕你笑,他们的粤语比我说的好。
“丽丽说着,自己都觉得怪不好意思的。
”
是吗?真有意思,那在什么大学啊?我怎么去找人家啊?“莺莺笑着问,好像马上就会回广州一样。
”
暨南大学,我可以跟他们联系,也可以让老校长找找他们,他们有专门的非洲留学生中心。
不过,不知道那些人能不能愿意到那些偏远部落去行医,他们去广州那样繁华的大城市闯荡,一定对生活要求很高。
“丽丽还分析上了。
”
这个嘛,你想的没错,岑浩就跟我说,前些年支援他们偏远地区建设农场,规模都不大,基本是以家庭为单位的。
咱们的人带着干时,收成挺好的。
一旦我们放手,他们就会松懈下来,要不了一两年,农场就荒废了。
可气的是他们好像并不在意。
可我们之前的投入就白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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