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去那宿舍了。”
朱彩彩分析道,“还没住进去呢,关系就僵掉了,如果共处一室,她们还不更欺负你。
要是她们趁你不在,拿你的牙刷去洗厕所,再用你毛巾去擦地板,你怎么办?再找辅导员吗?”
叶翘绿咋舌,“……这不会吧,我和她们无冤无仇的。”
“你长得就好欺负。”
朱彩彩哼道:“女生宿舍的小心机多着呢。
你要不出去租房吧,自在一点。
你爸应该会给你付租金吧。”
叶翘绿着急了,“我上哪去租啊,我下个星期就要上课了。”
现在不是租金的问题,而是时间太紧。
她在大学城宿舍的东西还没搬,再过三天,就要到校本部上课了。
“学校那边很多出租的。”
朱彩彩比叶翘绿老练许多,“下午下了课,我陪你过去找找。”
叶翘绿点头。
冷静下来之后,她倏地想起叶径的那个房子。
她立即给他打电话。
铃声响了十几秒,他才接起。
一接通,她就唤着:“叶径,叶径。”
“嗯。”
他的语调没有起伏。
“我遇到困难了。”
“与我何干。”
在叶翘绿的定义里,叶径属于面冷心善型,所以她自动忽略他的话,“我没地方住了。”
“你的宿舍呢?”
他的回答很符合面冷心善的属性。
她把这个事讲给他听。
他问:“你什么时候过来上课?”
“下星期一。”
叶径望了眼课程表。
星期一的第一节课是美术淡彩,八点上课。
从香山街过来h大,要一个半小时。
如果遇上早高峰,那得两个小时。
的确是住学校附近才方便。
见他不答话,叶翘绿继续,“朱彩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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