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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如月噗哧一笑:“不,我只是凡人,他算是地仙之流吧。
张骞通西域后,他就生在丝绸之路上,是汉武时的人了。”
白秀才被漫长的历史砸晕了一下,再看凤清仪时就带着一种崇敬神仙的神情了。
凤清仪变作男孩时就漂亮得很,现在变回少年模样,更加清俊英挺,仿若神仙中人。
他被白秀才这么看着,只是微微一笑,继续追问道:“还没说你的来历呢。”
白秀才遂老老实实把怎么吞了蛟丹变成怪物,怎么和鲤鱼结伴而行,怎么练控水术,怎么做好事帮助别人都说了一遍。
凤清仪笑说:“罪过罪过,忍辱行善,是菩萨行。
我却把这样一个人打了,该自罚三杯。”
白秀才刚想说没有酒,就看到他将几个钱丢到一块平滑的青石上,张袖一拂,青石上便出现了一只青瓷酒壶,四只净白瓷杯。
凤清仪提壶斟酒,自罚三杯,然后给白秀才斟酒:“尝尝,这是嘉禾楼的玉泉。”
嘉禾楼便是此地最好的酒楼,凤清仪居然没有抬脚走一步,便把玉泉酒买了回来,惊得白秀才连声赞叹。
他啜了一口,觉得这玉泉酒十分清冽醉人。
君如月也毫不忸怩地自罚了三杯,向他赔罪。
见他们吃起酒来,鲤鱼好奇地歪头看着,问道:“秀才,这就是‘君子有酒,嘉宾式燕以乐’?”
“对。”
白秀才夸奖它,“鱼儿真聪明。”
凤清仪赞道:“原来这小丫头还在学《诗》,了不起。”
鲤鱼得意道:“这算什么,我还会‘专思君兮不可化,君不知兮可奈何’、‘廓落寂而无友兮,谁可与玩此遗芳’。”
君如月惊讶道:“真厉害。
我那些在汴梁城里的精怪小朋友们,没一个肯用功的。”
凤清仪笑道:“对啊,也就那只小狐狸肯念点书,别人哪还指望得上?哎,秀才。”
他举杯道:“今日相识,便是有缘。
以后就不是‘廓落寂而无友’,而是‘与赤松而结友兮,比王侨而为耦’了。”
说着仰头喝了。
白秀才亦认真地回敬了一杯。
君如月笑拍凤清仪一下:“什么赤松王侨,要点脸!”
“我的脸皮一向厚。”
凤清仪含笑为鲤鱼斟上一杯,“小妮子,你吃过酒么?既然‘君子有酒’,妮子要不要酒?”
鲤鱼瞪着他道:“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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