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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昼宣淫,于温华华多少还有点不太适应,他家敞开门来做生意,那个冒充门铃的木偶随时都会发出“欢迎光临”
的声音,就是这样的情况下,苏钛也能够兴致昂扬的把温华华拖进里屋,只褪下裤子面对面的进入他。
这间屋子不大,本来就是小套的格局,曾经被美丽拿来做开麻将局,所以床小得很。
温华华背靠着放置换季衣物的皮箱上,一只腿支在麻将桌上,竖起耳朵听大屋的声响“苏钛,求你了,快点弄吧,一会来人了。”
他的预感果然灵验,苏钛刚给他做完扩张慢慢顶入,就有人大声的问“有人吗?”
温华华紧张得说不出话来,苏钛沉着脸喊了句“有人,等一下!”
下身持续着顶进。
温华华急了,一把将他推开“别闹了。”
苏钛被推个冷不防,后脑砰的一声撞在门板上,温华华顾不上理他,提了裤子就出去招呼客人,等他回来时发现苏钛半褪着裤子靠在门上一脸委屈“华华,头晕~”
温华华连忙给他揉头,刚才推得急了,那声闷响显然是撞得痛了。
两个人贴得很近,苏钛圈住温华华用头顶在他肩上“痛,痛~”
温华华心里着急,生怕把他撞出毛病,又是吹又是揉的,直到看见苏钛眼中一闪而过的精光,温华华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有东西顶在自己下腹上。
温华华个子不矮只因为苏钛极高就显得他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苏钛身上。
温华华脸上有点发烧,刚才送走客人时,不知道怎么想的顺手就把玻璃门上了锁,现在明明发情的是苏钛,感觉就好像急色的是自己一样,怎么想都有点不好意思。
温华华脸上染着层淡粉,轻轻推苏钛“都说不要弄了,你偏要弄,不玩了,一会还有人来怎么办?”
说归说,手上还是探到苏钛裆下替他缓解。
苏钛才不要温华华这样的敷衍,搂了他的脖子紧紧把人贴在自己身上,下身一蹭一蹭的往上顶鼻子轻轻哼出声音。
温华华不敢用力推苏钛,怕再把他撞到,只好叉开腿盘到他后腰,一手吊着苏钛的脖子一手向后探拄着床沿分担重量。
好事多磨,搞到一半又有人敲门,苏钛说死不放手“平时都不来,今天这是怎么了?”
“有钱送上门,哪有往外推的道理。”
温华华用了五分力气去推苏钛,让他退出去,苏钛两手搂住他肩膀说死也不放“快了,马上完事。”
越是着急越是泄不出去,结果越来越上瘾,也不管外面有没有生意了,干脆脱了衣服两个滚到床里面。
对苏钛仁慈的结果就是温华华躺了一天,到了吃晚饭的时候只剩下流着鼻涕窝在被里发抖的份了。
一时受了凉,再加上苏钛又把东西留在里面,借着润滑搞了一次又一次,弄得温华华真是死的心都要有了。
说自己不兴奋不激动那是假的,但是都射到没有了,他还在弄,温华华就是真的想哭了。
一时心软就被上到腰酸,下次再也不这么好说话了。
温华华暗自发着誓,见苏钛端着水杯凑过来,心头一热那誓言的力度就减了半。
苏钛见温华华不舒服,犹豫再三还是告诉他晚上要去喝酒,温华华垂着脸不说话,苏钛哄他“一起去嘛,一起去,一起回”
温华华受了蛊惑,撇着腿和苏钛出门。
苏钛半搂着他用手给他揉腰“真是可怜啊。”
说得好像和他没有关系一样,恨得温华华要抬腿踢他,腿抻到一半,又咧着嘴缩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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