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惜?怜悯?
他已经不需要这些了。
盛意躲掉视线,一言不发地驶着车,中途嫌车内太安静,打开了车上的车载音响。
里面转着梁听叙自己刻的碟,typ的歌悠悠从里面转出,轻缓的、连绵的,是那首《鱼游水》。
是梁听叙写给他的歌。
盛意切掉了。
熟练将车停入梁听叙家楼下车库,盛意喉结动了动:“到了。”
再一瞟,梁听叙还睡着呢。
“喂,”
盛意推了推他,伸手就要去帮梁听叙解安全带,“能走吗。”
手尚未碰到安全带,骤然被梁听叙攥住。
指尖冷的,掌心烫的,犹如去滚烫的岩浆里泡过一圈,烫得盛意指尖骤缩。
“不会也发烧了吧……”
盛意面露担忧,要伸另一只手去探梁听叙的额头,却也被梁听叙截下,两只手皆被窝捏在掌心里。
“我探探温度先。”
盛意要抽手,却抽不开。
梁听叙攥得很紧,仿佛生怕一个松手就丢了。
“嘭咚”
一声闷响,盛意额头轻轻磕碰梁听叙的额头,别着眼睛盯着驾驶位旁的纸巾,用额头试着温度。
正常。
没发烧。
轻叹口气,不知该怎么把这一大坨人搬上去,盛意犯愁着,抵着梁听叙的额头起身,却没能起来。
手臂被抓住,一阵拉力,他迫着超梁听叙猛倾去。
嘴唇就快要碰上。
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咫尺距离,唇与唇只剩没几公分就要贴上了,梁听叙的手已然抓上了他的头发,急促的、迷蒙的。
盛意愣着,睁着眼,很轻易地被梁听叙拉近,又很轻易地被梁听叙握住肩膀停下,在嘴唇即将要贴上的时候。
“不可以,不能……趁人之危。”
梁听叙眼帘垂着,纤长的眼睫漂亮极了,眼尾垂着,寒冷冬季,眼里却含着一窝春水,顺眉的模样叫盛意无法不心软。
他抬起手,用指背轻磕梁听叙的额头,低声道:“还趁人之危,现在危的明明是你。”
心跳似乎要将这辈子的份额全都跳完,震耳欲聋,吵得他满脑子轰轰乱响。
就一下。
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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