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在两姐妹收刮走我自己做的卫生巾后,一个可能跳进我的脑海。
伸手扶上自己的肚子,不禁宛然一笑,弄不好要带个小的进洞房啦。
因为羞涩,穿了一件几乎能遮住脸的斗篷,瞒了两姐妹,偷偷骑着自己的大老马上街。
进了城没两步,迎面遇上寒君的马车队。
怕麻烦,赶紧下马转到一个拐角处,等他们过去,这才重新溜上街。
到了一家医馆,隔着布帘坐下,压住心里的激动将手伸给大夫。
“夫人,恭喜你有孕了。
还不足一月,得多多保养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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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忍住内心的狂喜低头走出医馆,看见门口停着寒君的马车。
不得已上前打招呼:“寒君,这么巧。”
“外边风大,上来再说吧。”
他掀开车帘。
经过过年时的那一病他憔悴了很多,穿得厚厚的,看来是元气大伤。
“不了,我喜欢骑马。”
给不了的就不要给人希望,还是离远点好。
“你,生病了吗?”
他问。
“不是,是你要有侄子了。”
我害羞地答。
他迟疑了一下:“我送你回家吧,有身子的人,摔着就不好了。”
“好”
我想了半天还是上了他的马车,一来是真怕我的老马枯木逢春,二来我想跟他说点事,三来还是对他的信任。
上了马车,他将自己旁边的软垫仔细地铺在另一边,然后看着我。
我点了一下头,坐在上面。
他见我坐下笑了一下,自己窝在毛裘里闭目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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