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东堂风光的日子也到头了,用不到别人使手段。
“老夫想请东少带句话给任七,请他当心白衣染血。”
东朕听了,哑然失笑。
真是贪婪而心狠手辣,狂妄而刚愎自用,无知而自以为是的人呵。
他以为任七还是十五年前那个十几岁的少年么?他以为,她是真正的东东么?
她掀起眼睫,有些人,不予以回击,他真以为自己可以只手遮天,为所欲为呢。
可惜,他不认识她。
逆流而上,唆使撩拨,才是她最喜欢最拿手的。
“你同任七有什么过结,不妨自己去和他说。
即使他是我的枕边人,我也不会干涉他的人生和他的决定。”
东朕泛开清冷淡然笑容,玩味地转动手中圆润的果汁瓶。
“我也从不试图左右任何人的人生与决定。
呵呵,如果月十一执意不露面,而任七——啊,不,应该叫他月七才更妥贴——终于想认祖归宗,继承月氏,我只会笑着送上祝福。
你认为呢?月竞承,月老爷?”
即便隔着一道看不见彼此的玻璃,东朕也能感觉到对方凛利的杀意,他快意地淡淡勾唇魅笑,甚至还十分好心地加以解释。
“呵呵,这世上原就没有不透风的墙,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任二的女人的影响力果然巨大。
东朕暗自咂舌,被她潜移默化了。
“你们之间的恩怨,你们之间的矛盾,本就与我无关。
你不该一而再,再而三地以我做筹码。
呵呵,花花公子如我,若不幸死于意外,会有很多人为我伤心哦。
你的宝贝孙女月拾,或者也会哦。”
玻璃隔板后的老人杀机更浓,原以为东朕不过是个牵制任七的纨绔子弟,想不到竟然是棘手角色,那就更留不得!
“东少,言多必失,会有性命之忧。”
“啧啧,月先生,这世界上有许多善良如我的人,无辜死去,他们干净的灵魂带着遗憾,留在人间,成为白鬼。
白鬼会一直注视他们所爱的人,保护他们,直到了无遗憾。
你以为,一个白鬼,会害怕再次死亡吗?”
“我可以现在就杀了你。”
“啊。”
东朕恍然耸肩。
“忘记告诉你,我身上配备有全球定位系统,与美军在攻打伊拉克时装备的相比,更精良周密。
如果我的心跳和血压超过某个特定值,就会自动被跟踪,或者,还会监听我的谈话内容。
糟糕,我真是太懒了,没有详细看说明书。
不过,我现在开始紧张起来了呢。”
月竞承听了,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恼怒却又莫可奈何。
白衣邪魅的东朕话中真真假假,他不能在此时冒险,但此人决不能留。
“东少,舞台剧要开演了,让老夫送你过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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