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母亲的葬礼,上官家也没有人出现。
这份情,早就断了。
“来人!”
陆景宁下颌扬起,冷声吩咐:“将上官云争,上官云流,上官清风,还有上官瑜,上官琳,一共五个人全部给本宫带来!”
“阿宁……不,大。”
慕容氏慌了,也不敢继续装死了:“您这是做什么,他们都是无辜的,许多事都是不知情的。”
“你要出气就拿我的命出气吧,实在不行,我以死谢罪。”
老夫人急了。
陆景宁闭着眼不说话。
老夫人忽然威胁道:“你要是敢对几个哥儿下手,我今日就死在这,让所有人都知道你逼死了长辈!”
“死?”
陆景宁睁眼忽然笑了,朝着老夫人走近:“这法子对母亲或许管用,但对本宫,你要死便死。”
陆景宁指了指一旁的柱子:“撞柱,毒酒还是白绫,你想怎么个死法?”
“你!”
老夫人又气又有几分心虚,哆哆嗦嗦半天说不出来话,陆景宁嗤笑。
老夫人闻言脸色涨红,羞愧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我知当初解药的事你记恨我,罢了,我不怪你。”
“虚伪!”
陆景宁不客气地指责:“今日你若死在本宫面前,本宫即刻就让上官家丁忧三年,让所有人都去庄子上给你守孝!
过去种种,一笔勾销,如何?”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上官偲忍不住悄悄看向老夫人。
老夫人气的心口起伏,指尖颤抖。
“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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