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士一边说着,手上的动作却不停。
先是一把顺手拎起刚才随手丢至于地上的东西。
“现在,喷点水出来。”
“汝!
!”
那物气极般。
“不想死,就听我话,你之前对我们造成如是多伤害,我可还末与你算,这点都做不到,留之何用。”
柳士冷笑。
“汝!”
那物急剧的急伏了数回,却最终依言喷水而水。
那水很凉,却也很舒适。
冰冰凉凉的感觉从脚腕处传来“唔!”
展糊忍不住舒适的哼了出来。
“怎么了?不舒服?”
柳士原本轻柔就是水清洗着展糊脚腕的手不由一僵,尔后问道。
“没,很舒服!”
展糊抬头,对着柳士笑,而这一笑,自是发现柳士眼里那种沉沉的情绪已然消失,剩下的惟有担忧“道士,让你担心了!”
这样的眼神让展糊心头一暖,原本因为柳士眼神升起的别扭感消然消失,那话也自是顺口而出。
“是我大意了!”
柳士闷闷出口,眼里的沉沉情绪又似乎要翻滚出来,这一次却硬生生的又被柳士压了回去。
“我要揉了,忍住!”
“嗯!”
展糊应了一声,全身紧绷的承受着那疼痛,只是随着柳士那揉捏的动作开始,展糊的身体又慢慢放软了下来。
痛自是痛,要化淤血,必用大劲揉开,柳士不说,他也知道。
不过这种痛却比想像中轻了许多。
展糊望着柳士那嘴角紧抿小心翼翼的模样,嘴角微微上扬。
为何会比想像的痛要轻许多,其实很易理解,只是因为那人在乎心疼于他罢了。
这就如阿爹般,每次看着受伤,总会恨恨的说着“活该,你这皮小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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