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年视线在两人交握的双手上随意一瞥,眼底带上点罕见的笑意,了然地移开目光。
唐见疏也提着医药箱在谢衍之跟前绕了几圈,看他确实除了外伤没什么大碍,才催他们赶紧回去,大晚上待在山里跟找死没两样。
绕过密林区就是石板路,季书辞直到回房打开灯后才看见谢衍之后背的擦伤跟撞出来的淤青,交叠在他原本的疤痕里,看得人心都揪了起来。
即便唐见疏再三跟他说了不严重,但他还是不放心,等人洗完澡后强硬让他把衣服脱了趴在床上抹药。
屋外的雨渐渐停了,但温度还是没有升回来。
谢衍之不习惯把那些伤疤展现给别人看,双眼游离,假装无意地一点点把被子往身上卷,颇有几分良家妇女被逼良为娼的样子。
但床总共就这么大,他掩耳盗铃的举动没进行多久就被季书辞逮个正着。
“别动。”
季书辞收力拍了他一把,以为是他冷,起身把窗户关了。
冰凉的药膏触及皮肤,带来一阵轻微的刺激感。
谢衍之跟个挺尸一样趴着不动,似乎觉得无聊,干脆头一偏,盯着季书辞的脸看。
他的外衣在山里时就脱完了,现在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衬衫。
衬衫袖口做得宽,扫下来耽误事,他就用袖扣把它固定在大臂上,有种别样的性感。
谢衍之用眼神把他临摹了一遍,拨了拨他掉下来的发尖:“我记得小时候跟你玩的时候你都还是短发,什么时候开始留的长发?”
季书辞在把他包成木乃伊还是就这么晾着上面纠结了一会儿,最终还是选择了后者。
往他背上搭了一层轻薄的被单,被他拉着坐在跟前。
“十岁,刚开始是因为看到很多癌症化疗的孩子没有头发,我妈问我想不想留长发捐给他们,我就答应了。”
季书辞道,“后来留习惯了,觉得这个长度也挺好,就一直这样了。”
谢衍之把头枕在他腿上,从仰视的角度看也找不到一点瑕疵。
他平常在家闲的时候就喜欢研究穿搭,手机里特意拍了张季书辞的全身照,有事没事就在上面玩奇迹辞辞。
他是天生的衣服架子,搭什么发型什么款式都养眼。
谢衍之勾着他的手指玩了一阵,轻轻按了按手腕上的肿块:“你手怎么样了?让唐见疏帮你看过了吗?”
“看过了。”
季书辞拉来被子给他盖上,“说是毒虫咬的,但毒性不强,只是过敏了,用碘酒消毒,吃两天药就能好。”
他垂下眼:“你呢?你身上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他这话从两人回来到现在已经问了不下五遍了,谢衍之拉过他的头发打了个蝴蝶结,振振有词地说道:“只是撞了几下而已,我又不是纸糊的,你也太小看我了。”
“你还真别不信,我以前可是练拳击的,擂台都不知道赢过多少回。”
季书辞听他得意洋洋的语气露出一点迟疑,他潜意识里已经把谢衍之打入花瓶的阵营了,只当他是在吹牛扯皮,略显敷衍地夸了一句“厉害”
。
谢衍之从鼻腔里哼出一声,笑笑没说话。
他估计是着凉了,脑子胀胀的,躺着不舒服干脆翻了个身,刚好翻到季书辞敞开的背包面前。
夹层里有个很眼熟的药瓶,他这个角度看东西歪歪扭扭的,但又实在懒得坐起来,把眼睛瞪出了二里地才看清那是自己治疗哮喘的喷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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