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把这茬儿给忘了。
“冯愈并非嫡支,且那件事与他无关。”
于相公轻叹道:“更何况元凶业已伏法。
你家姑娘还要讨什么公道?”
莫管事神情肃然,“元凶虽已伏法,可他的子孙在南直隶生活无忧。
荣国公府仅存的一点血脉,却要冒名顶替才得以回返帝京。
姑娘说,这公道并非公道,而是彻头彻尾的不公。”
一股郁气堵在于相公胸口,挑眉反问,“难道她想让冯家覆宗灭祀?”
“小人不知姑娘想要怎样的公道。”
莫管事站起身,“姑娘说,多谢您救她性命。
日后有机会,姑娘必定结草衔环,感恩报德。
至于冯家,姑娘不奢望您出手襄助,只求您不闻不问即可。”
于相公唇角微坠,闷闷哼了声。
……
夕阳西下,冯愈拖着疲惫的身子下了马车。
背着手缓步走向寿春堂。
忽而听到下人窃窃私语。
“莫管事下晌去相府了呐!
说是给相爷送红莓和素肉脯。”
“嘘!
小声点。”
“这不是好事吗?干嘛偷偷摸摸的不让说?”
“你还不知道?”
冯愈顿住脚步,侧耳细听。
“莫管事给老太太送的红莓比给相府的更大更水灵。
哪成想,老太太嫌弃的不得了。
打人把红莓原样送棠梨院去了。
大太太气的在屋里哭,大姑娘孝义,愣是巴巴儿劝到现在。
娘俩饭都没吃呢。”
冯愈深吸口气,抬腿快步走向寿春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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