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他和蔼亲和的长辈不同,庄业兴会用他那张不怒自威的脸,以及时不时的呵斥荣登孩子最怕者的榜首。
哪怕虞安平日里是最乖的孩子,也没少被对方骂。
庄业兴提着虞安就如同提着小鸡崽一样,他浓密的眉毛皱在一起,仔细检查虞安的身体,确定没有任何外伤才把他放下来。
在他的视线下,虞安下意识站得笔直,两只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裤缝上,目光坚定,仿佛随时可以挥舞着他的小拳头上战场打敌人的膝盖。
“嗯,男孩子就该这样。”
庄业兴十分满意,伸手在虞安的胳膊上捏了捏,刚刚舒展的眉毛再次重聚,“你的肌肉呢?”
虞安心虚地低下头,“爸爸说我应该多长肉肉,软软的肉肉,肉肉多了,自然就有肌肉了……”
庄业兴显然对这个说法很不赞同,但看看虞安这瘦瘦小小的模样,要他短时间练成一身肌肉似乎也不太现实,索性便放过了他。
“你刚才是要去哪里?”
虞安垂下脑袋,“去找我爸爸。”
庄业兴扫了在场所有人一眼,重点放在徐叶宁身上,徐叶宁文质彬彬对他点了点头。
庄业兴立马翻了个白眼,别以为他不知道这小子一肚子坏水,让虞安去找温珣和蔺淮尘肯定是这小子的注意。
庄业兴:“不准去,等会儿我送你回去。”
虞安抬头看了他一眼,掂量了他们之间的差距,自知反抗无效,蔫哒哒地回到小伙伴身边。
在庄业兴到来之后,教室里便陷入死一般的沉静,巨耳兔们察觉到他身上的威胁,胆小地窝在周夏的脚边,遍地都是一团一团雪白的毛球。
兔幺甩耳朵打了身边兔子一下,兔子愣愣抬头,兔幺蹦跶了两下,凑到同伴耳边说了两句话,同伴立即靠近兔幺,与此同时,其他的兔子也朝着兔幺靠近。
分散的雪团子形成一整块。
虞安将它们的动静尽收眼底,却不知道它们想要做什么。
“徐少爷,许久不见啊。”
庄业兴用着审视的目光看着徐叶宁,语气嘲讽,“我还以为你不打算回来,要替那些老外卖命,在外面过得那么潇洒,如今怎么舍得回国了?”
徐叶宁挂着虚伪的笑容,“自然是想家了才回来的,怎么?现在研究所已经是庄叔您的一言堂,我回来还需要跟你报备?”
庄业兴勃然大怒,“徐叶宁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徐叶宁无辜摊手,“抱歉啊庄叔,毕竟我才刚回国,对研究所内的情况还不太了解,你不会怪我吧?”
“还有啊,您年纪也大了,也别总一惊一乍的,回头脑梗心梗可就不太好了,你不在意你的身体,也要在乎一下在场的小朋友们啊。”
徐叶宁轻笑,指着虞安他们,语气真切,“万一你死在
()这里,给孩子们留下心理阴影,那可真的是罪过一件,您死得安生吗?”
庄业兴:“……”
吵不过,哪怕吵得脸红脖子粗,他也根本吵不过徐叶宁这个王八蛋。
虞安瞠目结舌地看着徐叶宁的稳定发挥,对他的战-->>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路人甲目露怜悯之色真可怜,年纪轻轻就得了白内障。我的视角有三百六十度路人乙神色惋惜真可惜,长得这么帅却眼神儿不好。我能看到一公里以外路人丙摇了摇头,扔下几块硬币离开了。...
我叫陈平,祖上有钱有势。没人知道从爷爷那一辈起,我们家发家的秘诀就是靠着摸金倒斗得来的。不过九十年代初期,我爷和我爸摸了一次大墓,丢了一双手回来,那时候我们家开始洗白,并且勒令我这辈子不要在去碰这一行。于是,我在武功县开了一家专门倒腾古玩的寻龙古玩店,本以为安逸一辈子,却没想到,一枚摸金符的出现,让我重操旧业。而当我想再次金盆洗手,却惊骇的发现,我的一只脚已经踩进了这泥坑中,拔也拔不出来了...
情若自控,要心何用重生而来的百里奈禾,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永远的守在南宫梦拾的身边,不论祸福旦夕皆不能阻。...
预收求收藏,戳专栏可见无限流无c无限流副本串烧了沙雕穿书妈,五千万给我吧[穿书]高考前高三四班最后一堂课,班主任始终没来,班长出去找班主任,十秒后仓皇跑回来,带来两条消息全校教职工跟...
记者招待会上美女记者丁佳玲方先生,很高兴采访你。方宇面无表情你高兴的太早了来自丁佳玲的负面情绪787重生平行空间,随身坑逼系统,从快男开始,一步一步带崩娱乐圈画...
十六岁的花季少女,却在生日当天撞见父母双双外遇。前后几人死于非命,警方追踪多日却一无所获。到底谁才是隐藏在暗中操控一切的神秘人?当真相揭开后,一切让人毛骨悚然各位书友要是觉得冬天里的萤火虫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