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钦又往前凑了凑,两人的鼻尖几乎碰在一起:“这样,你身体里多余的热度就能分一半给我了。”
程非池第一次听说这个神奇的“医学理论”
,不由得笑了,问:“你确定这个法子管用?”
叶钦闭着眼睛哼了一声:“不管用的话,哥哥就、就打我呗。”
一早计划好的520约会,最后在床上度过了。
程非池觉得抱歉,想换个日子补上,叶钦豁达道:“没事,定的座位我打电话去退掉了,只扣了百分之二十的手续费,四舍五入等于没花钱。”
程非池又被叶钦独辟蹊径的安慰人方法逗笑,附和道:“嗯,有你在,挂号费都省了。”
叶钦把退烧药的作用忘了个一干二净,自豪地拍胸脯:“以后生病就找我。”
想了想,又严肃地补上一句,“当然最好还是别生病。”
叶钦把程非池这次发烧看得很严重,鞍前马后地盯了好几天,直到用额头碰额头,感觉不到一点温度差异,这才放了心。
程非池让他不要过度紧张,叶钦满口歪理:“那怎么行?这是你第一次发烧,还是因为我,我必须负责到底!”
程非池愣了下。
其实不是第一次。
几年前的春节,程非池跟随母亲南下,来到比首都暖和许多的S市,却无缘无故地四肢乏力,紧接着便发起烧来。
起初以为是手上的伤口感染造成的,后来热度反复攀升,吃退烧药也不管用,办签证手续时险些晕倒在柜台上,他才意识到不能硬捱,去了趟医院。
连续好几个夜里,他都做了梦。
不同的梦,同一个人——叶钦在笑的,叶钦在哭的,叶钦写作业写睡着了的,叶钦拉着他的手叫哥哥的。
程非池烧得糊里糊涂,大部分时间都不知道自己是醒着还是在昏睡。
他把这当做最后一次,最后一次放肆地想叶钦,肆无忌惮地在梦里描绘叶钦的样子。
他想,已经说了分手,以后再也不能看他笑,不能陪他哭,不能教他做功课,也不能听他叫哥哥。
这是最后一次了。
程非池不知道的是,那个时候,远在首都的叶钦也发烧了,也在借着荒诞不实的梦境宣泄无处安放的想念。
他梦到程非池去了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在那里生活,在那里继续学业,交了许多朋友,每天都过得很开心。
醒来后的叶钦躺在床上笑,由衷地希望这一切都是真的。
笑着笑着又哭了,胸膛急促而剧烈地起伏,源源不断的泪水涌出眼眶,顺着脸颊滑进发丝间,洇进枕头里。
他不肯睁开眼,不肯坐起来,固执地想留住这个梦。
他抬手拼命擦眼泪,咬紧牙关不准自己哭的同时,还牵起嘴角强迫自己继续笑。
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像个烧得神志不清的疯子。
叶钦觉得自己应该为程非池高兴,如果这一切都可以成真的话。
哪怕以后再也见不到他了。
为今年520提前做的准备也不是完全没用上。
这天晚上,程非池在枕边找到一颗纸星星,拆开看,里面写着一行歪歪扭扭的字。
翌日清晨,叶钦也在枕边找到一颗星星,躲进卫生间里兴冲冲地打开,反复确认几遍,不得不接受程非池居然一字不落地照搬了他写的内容的事实。
【值此佳节,祝我的另一半天天开心,万事如意!
】
叶钦气呼呼,但也只气了一会儿,手指触上那行与他的字截然不同的苍劲字体,尤其当抚过“另一半”
三个字,嘴角向上翘起,笑容怎么也掩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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