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局看着眼前这个毛刚长齐的毛头小子,此次事件的大功臣,不由的笑道:
“有个屁的吩咐,这里没你事了,跟刘跃安回去睡觉吧!”
“还有,刘跃安,路上给小杨重申一下保密条例。”
“是。”
杨庆有有样学样,敬礼回应。
其实,杨庆有哪里是无所事事啊,那是忧心忡忡,有心想把之前顺的东西塞回去,可人挤人的现场人太多了,愣是不给机会。
刚才他脑中闪过无数种猜想。
猜测将来特务交待的数量和实际不符怎么办?
猜测公安们为了稳妥起见连他一块办了怎么办?
猜测他扛不住酷刑把空间交代了怎么办?
猜测被捆到实验室,躺床上解剖时怎么办?
无数种怎么办汇成三个字:没得办。
这时的杨庆有才体会到,什么叫做欲哭无泪,什么叫做胆战心惊。
他好想买瓶后悔药。
可惜,世上没有那玩意。
他也只能盼着抓人时,特务们的反抗激烈点,多死上几个,即便数目不对,也无从查验。
凌晨五点,杨庆有重新回到了天坛派出所,和冯勇一个待遇,被撵进了休息室。
临进门前,刘所不放心的再次问道:
“再次重复一遍我路上的嘱咐。”
杨庆有翻了个白眼,回道:
“把事儿烂到肚子里,连做梦也要咬紧牙关,不松口。”
您路上问了不下五遍,我就是猪脑子也忘不了。
“很好,睡前再好好重复几遍,争取把这句话刻进骨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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