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想着窥秘密,忘了阎解成的嘱咐。
杨庆有立马出门,来到前院冯婶家,敲了好几下门,也没见家里有人应答,这才反身回屋。
话虽然没传成,但总算尽了心不是。
烧上水,泡上茶,直到晚上八点,杨庆有家也没来人。
他总算是松了口气,妈的,总算可以吃顿安生饭了。
随即,麻利取出炖好的牛肉大杂烩、蒸好的跨时代窝头,再温上一壶老酒,开始吃饭。
牛肉味正汁多,窝头闻着香,吃起来那是真拉嗓子,杨庆有边吃边恨不得给自己来俩大嘴巴。
好好的蒸个白面馒头不香吗?
非要去糟蹋鸡蛋和牛奶。
1959年12月24日,这一夜过得安静无声,平安无事。
全赖杨庆有晚上的心理建设做的好,硬是压住了发财的心思。
他躺炕上,琢磨了老半天才琢磨明白,空间里放着一捆大黑十,花个一两年不成问题。
前一阵那妇女也没少送票,日常生活够用了。
何必急着冒险去贪恋黄白之物,日子长着呐!
听老头那中气十足的声,一时半会也死不了,他等的起。
再说了,公安刚缴了一批敌特分子,这会儿正警醒着,街上的巡逻人员明显比以前多,没必要非得朝枪口上撞。
念头通达,心就舒畅,心舒畅了睡眠就好,睡眠好第二天起的就早。
第二天一早,杨庆有盯着外面黑乎乎的天,暗自心烦,就没有一天是舒坦的。
“艹了,以后坚决不能早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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