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阑:“特殊时期的昵称也算?”
容楚:“当然算,更要算。”
太史阑:“哦……”
主持人(竖起耳朵,目光灼灼):“请被采访人迅速补充内容!”
太史阑(沉默,转向容楚):“容楚?”
容楚:“嗯?”
太史阑:“我觉得我对你的有些称呼,面前这只根本不配听。”
容楚;“深有同感。
时候、对象、气氛、感觉,都不对。”
太史阑:“你瞧她那猥琐猴急模样,我觉得我说出来,到她嘴里再一转述,顿时节操掉价。”
容楚:“要么,咱们还是回到咱们海边别墅观景房,被日光晒暖的床单上,你在我耳边,悄悄地只说给我一个人听?”
太史阑(颔首),“好,走吧。”
容楚(起身):“走吧。”
主持人(扒着门框):“赵二十六!
赵二十六!”
赵二十二:“二十二!
天下何其大,傻叉年年多!”
主持人:“……如果以动物来做比喻,您觉得对方是?”
太史阑:“白凤。”
容楚:“美丽的母豹子或者母狮子。”
主持人:“嘎嘎嘎嘎嘎我擦容楚你说太史阑是河东母狮,你死定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容楚(深情款款对太史阑):“天下最迅捷美丽的动物,我觉得只有豹子可以配你。
天下最尊贵霸气的动物,我觉得只有狮子可以比拟你。”
太史阑(满意眯眼):“嗯。”
主持人:“……呃?太史阑你的个性呢?个性!
我们呼唤个性!”
太史阑(眯眼,睨视):“你再吵,我不介意先响应呼唤,展示母豹子的野性。”
主持人:“……我要将你雪藏!
雪藏!”
容楚(微笑):“阑,为什么我是凤?”
太史阑端坐不动,眯眼,陷入回忆中,嘴角浮现神秘莫名微笑。
主持人:“完了……又要回到床主题了,赵二十八,准备!”
太史阑(回忆结束):“我初见你那一眼,你那晶光闪亮造型,满天的白色水花,身后飞扬的翠枝,真像一只飞翔的白凤,硕大,昂扬……”
容楚(神往,拉住她的手,感动):“阑,如果不是今天这个一百问,我还真不知道你对这一幕记忆如此深刻,我怎么舍得让你只沉溺于回忆中,不能再看一次?这样吧,我们回去,我马上再重演一遍给你看……”
太史阑:“别墅边有棵树和鹿鸣河边那棵树很像……”
容楚(决然地):“就在那里,走!”
太史阑(起身):“走!”
主持人(砸出话筒):“我就知道!
我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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