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歌被触及了心中伤痛,霎时鼻子一酸,不说话了。
孟流光道:“宋吴伊程,你是宋家的少爷吧?我瞎猜的。”
宋清歌道:“是又如何?”
“怪不得呢。”
孟流光点点头,“大少爷,没吃过苦吧?到这地方来,觉着丢人是吧?我之前也认识一个你这样的贵公子,家破人亡以后承受不了身份的落差,天天寻死觅活,连眼前人都不知道珍惜。”
宋清歌道:“你不用说这些话来劝我,人固有一死,放弃尊严、苟延残喘地活着才更让我恶心。”
孟流光道:“谁劝你了?你跟我非亲非故的,你爱咋死咋死,我才懒得管。
只是,我就问你一句,”
他看向宋清歌,“你不想报仇吗?”
宋清歌怔住了。
过了片刻,他说:“可是如果报仇,要以贞洁为代价……”
孟流光打断他:“什么贞洁不贞洁的?我听着想吐。
你脑子是不是被驴踢过?你连死都不怕,却害怕失去贞洁?难道跟女人睡觉比死还恐怖?再说了,什么叫贞洁?一辈子没跟人睡过叫贞洁?还是一辈子只睡一个人叫贞洁?可笑不可笑?难道一个人的身体可以决定他的灵魂?外表纯洁的人内心就一定纯洁?身份高贵的人灵魂就一定高贵?大街上乞讨的人里就没有勇敢善良的?难道处女就一定比伎女更值得爱?为什么要为了守护什么狗屁贞洁去死呢?为什么这个社会对嫖客报以理解却对伎女大加指摘呢?那所谓的“贞洁”
二字不过是集权文化下创造出来的一个隐性枷锁,锁住被压迫者,让她们心甘情愿地为了压迫者的愿望而牺牲压抑自己,要我说,贞洁不在身体,不与罪恶同流合污才叫贞洁,不对强权奴颜媚骨才叫贞洁,做人做事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人才叫贞洁。”
宋清歌被这番话震撼住了,他是大家公子,自小接受的是三纲五常的教育,何曾听过这样一番“狂言悖论”
,他下意识觉得不对,可让他反驳,他又一时找不到反驳的话。
孟流光长叹一声:“她们怎么想无所谓,我们自己不能这么想啊,要是连我们都认同了,那怎么办啊?”
孟流光叹完,待了一会儿,不知道还有什么可说的,便起身走了。
到了第二日练功时,击节对他说:“流光,你可真有本事,刚刚海爷给我说,宋清歌想通了。”
孟流光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时光倏忽,半个月已过,孟流光打鼓的技术已经到了可以和乐队一起上台演出的地步,他上过两次台,都圆满完成了演出,海爷也对他很满意。
这日,招待外国使臣的万国馆下了帖子,让他们去演出,孟流光便也一同去了。
他们早早地将舞台布置好,在那里一边调音、彩排,一边等着,等各路使臣、达官贵人都入了座,他们便开始演奏。
演出很顺利,赢得满堂喝彩,海爷带着苏艳艳向显贵们道了谢,自然少不得要陪着喝酒聊天,像孟流光这样不受人瞩目的伎子,要没什么事就可以下去了。
孟流光正跟击节两个推着大鼓准备下场,一个小厮来对孟流光说:“耶律公主命你过去陪座。”
孟流光只好跟着小厮过去,站到耶律雁身后,给她施了一礼。
耶律雁笑着拍了拍她身旁的位子:“坐。”
孟流光坐下,给她斟了酒。
耶律雁道:“好巧,你也来了。”
孟流光道:“万国馆下帖子请流水桥来演出,我作为流水桥的一员,不出意外的话,我应该不可能不在。”
耶律雁便道:“但帖子可不是我下的。”
她笑着将身子往孟流光这边倾了倾,“我只不过是提了一嘴,流水桥的苏艳艳美艳绝伦罢了。”
孟流光道:“所以公主找我有什么事?”
“一个女人,找一个男人,还能有什么事?”
孟流光道:“我倒是无所谓,公主记得多赏点钱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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