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误人误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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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睿抱住光华,与她抱头痛哭。
心中暗下决心:
就让一切结束吧。
镇北将军府派人来找光华,府里有事等她回去处理。
宁睿勉强收泪,劝光华放心回去。
光华一步三回头,终是走了。
宁睿默默地梳洗了一番,出了潇湘馆,正堂中只有小丫头在打扫,宁睿问:“小少爷呢”
“张妈带着在花园玩呢,太太要见?我去喊。”
“不用了。”
罢!
不见也罢,见了儿子她还下得了狠心么?
曲江上游的竹林里,宁睿抚摸着一竿竿翠竹,这是顾墨为她置下的,那么多年竟是第一次来。
那年从越秀山回来,为避开董玉卿不敢出门,后来急匆匆逃走,回来这六年却是为避开贺柏整天不出大观园。
过去的美丽的时光披着薄纱缭人思绪,静静的像等一朵花开,记忆中没有凋零时的颓败只有盛开时的璀璨。
时光之机器总爱把记忆诗化,宁睿一个人静静地在脑中翻看记忆的诗集,痴痴地惨笑。
为了这片竹林,为了这一湾江水,顾墨在皇宫门口跪了三天。
顾墨,他为她做的又何止这一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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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柏,贺柏为了她,又默默地耗去多少心血,那不声不响置下的首饰衣物,那装饰精置的澜思楼,那迷乱之夜的冰凉的泪水及那声痛苦的对不起,五峰山中那光滑的玩具,那保留了十年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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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安,那在梅州当掉的又回来的首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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