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府专门给学子建了一个大院子,在这里吃穿不愁还能专心备考,每年都有几个勤奋好学的留在岑府过年,今年足足留下七个。
老夫人心善,过年也没忘了这些学子们,让人给他们送去了厚厚的冬衣和丰盛的晚膳。
用过晚膳,留下的学子们就聚在一起守岁了。
几个血气未定的半大少年聚在一起自是一番畅饮,微醺之后便开始谈天说地,闹闹腾腾的。
岑曲自然无心加入他们。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岑曲好像就跟变了个人一般,再也没人敢欺负他,他也在不知不觉中大放光彩,颇得夫子和岑府大老爷、老夫人的赏识,这样一来众人莫说欺负他,连接近他都不敢。
这种时候岑曲自己坐在僻静的角落里,无人寻他说话,他也乐得安静,兀自斟了一盏温酒,细细的品起来。
岑曲岑府的酒水远远比不上从前宫里的,岑曲却丝毫不嫌弃,他心里想着事情,一盏酒很快就喝完。
已是有些醉意。
岑曲眼前浮现出从前的一幕幕。
那时他不叫岑曲,他叫胥嘉延,是大晋朝的储君。
有学子往窗外瞅了一眼,兴奋道“下雪了!”
岑曲走到窗边,悠远的目光看向窗外,不似在看雪,仿佛在透过雪看什么别的东西。
漫天大雪,像极了樱花树下飞舞的浅白花瓣。
他脑海中情不自禁浮现出初见宣和的场景。
那日太后寿宴在宫中大办宴席,请了不少命妇贵女。
众贵女们为讨太后欢心又是送礼又是献艺,好不热闹。
轮到鸿胪寺卿家中女眷的时候,一个娇娇人儿站了起来。
那时她才十五岁,生的眉眼如画、窈窕动人,着一身红衣,越显得肌肤赛雪。
她落落大方的向太后行了礼,而后对着众人展颜一笑,才施施然走上台。
那个笑明艳惑人,不知道看痴了多少人。
身边的小太监是个眼皮子活络的,一见胥嘉延多看了宣和几眼,便在胥嘉延耳边细细的说“这位姑娘是鸿胪寺卿宣大人家中最小的女儿,单名一个和字,听说从前体弱一直没怎么出过门,这半年身子大好了才时常出门殿下您不知道,这位姑娘多才多艺,很快就成了贵女中翘楚,这才半年就不知道引得多少公子上门提亲。”
胥嘉延抿唇没说话,却也没打断。
小太监就继续道“从前只听说宣家有个小女儿,体弱多病,如今瞧着宣姑娘气色极好,又生的一副好相貌,原不是体弱,而是宣家有个娇女,怕惹人觊觎,便不让她出来,如今许是到了说亲的年龄,这才允她出门。”
这番话说的酸,但也是京中大部分的人看法,若不是太过宠爱,怎会拘着这般优秀的姑娘家不让出门?
依她品貌,若早些出现在贵女圈中,京城第一美人的名头定然会落入她囊中。
说话间宣和已经走到了太后特地让人搭的金瀮台上,乐声响起,宣和伴着乐声翩翩起舞。
纤腰款摆,柳臂轻摇,动作间大红的云袖滑落,露出一小截细白的皓腕,晃住了不知多少男人的眼。
一时间吸气声此起彼伏,胥嘉延还能听到他下的一位公子痴迷道“分明是最普通的舞,却能被她舞出天外飞仙之感,实乃佳人啊,妙!”
另有人道“明日本公子就要去提亲!”
也不知为何,胥嘉延眉梢一挑,竟觉得有些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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