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忘斋……好手段啊。
这是一种警告?
秦棠非但不惧,反而燃起了斗心,无忘斋仿佛是隐藏在黑暗中的敌人,秦棠之前嗅到了危险,现在是看见了剑芒,他的剑自然也是该出鞘了。
既然夜里未能成行,那就白日探一探。
秦棠倒想看看,无忘斋是不是青天白日也敢给他下药。
秦棠在无忘斋院子里闲逛,侍女和小厮见了他都客客气气称一声公子,并没有拦着他去哪里不去哪里。
无忘斋的院子打理得十分好,一眼看来便是花了心思的,不比京城的高门大院差。
秦棠所关注的并非花草树木,而是这个偌大的院子本身。
他见四下无人,纵身跃上一座假山,居高处俯瞰整个院子,如他所见亦如他所料,院子的布局是暗合着奇门阵法。
大理寺中有人对奇门八卦之道颇为精专,秦棠知道些皮毛不敢说通晓,能看得出来与能解得出来其中隔了一条十年钻研的天堑。
无忘斋很大,前店三座楼成一个凹字,后院四庭自成一域,来来回回走动的侍女小厮不少,秦棠一时也不知要从何处下手。
忽而隐约听见一二声笛声,便循声过去瞧了瞧。
“哎呀,谁啊,这么早,能不能让姐妹们多睡会儿啊?!”
碎雨披了件外裳头都未扎起就跑了出来,娇俏的脸庞未施粉黛,映在晨光下一派未谙世事的天真甜美,与昨夜是天差地别。
碎雨一脸不高兴地远远走来,声音里都是她的满腔不愉快。
秦棠从另一头寻过来,在院门口驻足,藏身隐在密竹林后。
碎雨揉着惺忪睡眼,走向大门敞开着的屋子,站到门口瞧清楚了人,大叹了一声:“我的好姐姐,你可别再教宋哥笛子了,他呀,没那个天分,音不着调,曲不靠谱,还不若吹不响。”
“你这丫头,哪一个不是这么学过来的,学会了不就好了?”
稀云走出来,掰着碎雨的肩膀将她扭了个个儿转回去,“你回去再睡一会儿。”
碎雨不依,自己扭了回来,抱住稀云撒娇:“阿姐,就你心太善。
阿越都不愿意教宋哥学琴,才将宋哥赶到咱们这儿来的。”
“什么阿越,阿越是你喊的嘛。”
阿越……秦棠刚转身要离去,突然被碎雨这一声“阿越”
震住了,脚下好像突然生了根,身上好像被人灌了铅水,竟动弹不得。
“好好,魏先生,魏先生都教不会,朽木不可雕也,阿姐你就别费这功夫了,大清早的,雀鸟都给惊得从树枝上掉下来了。”
……阿越,姓魏?是他?他还活着?!
不,不可能。
世上人同名同姓的太多了,何况,他根本就不知这位魏先生究竟何名,自己的胡思乱想毫无由来!
宋怡临手里握着竹笛,从屋内踱步出来,嘻嘻笑着向碎雨打招呼:“碎雨姑娘早啊。”
宋哥,原来是宋怡临。
文然和无忘斋,不过到卞城一日,两次见到宋怡临,是否太过凑巧了?
秦棠握了握拳,将混乱的神思全部按了下去,转身回来,将目光挪到了宋怡临身上。
两年前文然突然离开了京城,一字一句都未留下,居然不远千里跑到卞城安家落户,又说宋怡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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