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告诉我!
结果呢?!
昨天喝醉了还是得我出面打掩护吧?!”
“你想象力真丰富……”
余微叹气,“我们碰巧遇见而已。”
“又碰巧?”
杜恒月决心再也不相信她每次碰巧的说辞,“哪里有那么多碰巧,我告诉你,坦白从宽……”
“没有什么可坦白的,你别尽瞎猜。”
余微简要地下了结论,“我睡觉去了。”
无情地挂掉了电话。
三天后,初一初二的期末考试和天气一样如火如荼,数学考试后杜恒月抱着一瓶冰冻的可乐咬牙拧,瓶盖依旧顽固地分毫未松,余微恨铁不成钢地瞪她一眼,拿过来用力一拧,气泡兹兹地往上冒。
杜恒月大叫着亲爱的你真棒捧着瓶子灌了好几口,一抹嘴巴说:“微微你数学做得怎么样?这次你是不是奔着前十名去啊?这可是赢我哥的最后一次机会。”
余微抿抿嘴,“没和他赌了。”
“他放弃了?”
杜恒月自言自语道:“也对,你们都那样了,还赌什么啊。”
“哪样?”
余微敏感地反问。
“你们不是冰释前嫌了吗?”
杜恒月喏喏地说,心想你又不准我说你们好上了,不会连这个也不准说吧?
余微哦了声,不再多说。
“我哥昨天出门旅游去了,真羡慕啊……”
杜恒月用冰凉的瓶子碰碰余微的手臂,“微微,等明年我们毕业了,也一起旅游去吧?”
冰凉的触感让余微从恍惚中惊醒,“再说吧。”
她现在没有精力想这些。
余海的再婚很简单很迅速地办妥了,那对母子正式入住的前一个星期,四个人第一次一起吃晚饭,余微也正式见到了张红茹和她的儿子萧夏。
如余海所说,张红茹是一个温和的女人,说话小声,总是带着微笑,对余海言听计从。
余微也知道,也许这样的小女人,才是爸爸需要的。
她想尽量表现地热忱一些,毕竟,他们即将成为一家人,但对和她同年同月同日生的萧夏,她始终没多大好感,也许是潜意识里觉得是因为他,余海才没能陪她过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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