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办法,派出去的人追了好几天了,说了要仔细搜寻,尽快追回,到现在除了第一天那村里老人家提供的线索,哪里还寻得半分踪迹。
突然他将手中折子随手一扔,双手揉揉太阳穴,“江城知府是苏里旧交?”
段飞经他提醒才记起苏里之前门客是有这么个人。
“是,听说没调到江城之前,在苏城做过知县,也经常去苏里门下喝茶谈论朝事。”
“回头你跟钟南提一下,找个由头,最近将他贬回知县。”
夜月笙端起茶杯,杯盖慢慢略去茶叶沫。
“这,皇上,可是这江城知府听说上任之后为百姓做了不少好事,深得民心,钟南该以什么借口弹劾他比较合适呢。”
皇上心,海底针,琢磨到什么,旁人也得好好思量。
“若是连个正经借口都找不到,还需要问朕,他钟南这兵马将军也别做了,趁早礼让他人。”
夜月笙起身,走到窗前,随手推开紧闭的窗子。
外面移植了不少绿色花卉,宫匠也是用了心思,不知从哪弄了几口大缸,缸里注满水,移上了满缸荷花。
自从上次养心殿走水之后,每宫每殿院内都摆了几口大缸,里面皆是水满花开。
“段飞,这荷花倒是别有一种情趣,倒让我想起......”
走在前方,段飞伸手撑开门帘,夜月笙只觉得一股凉气扑面袭来,顿时神清气爽不少。
南国的冬天,到底冷不过北朝。
冰雪漫天飞过的时候,他只道那女子是闹着玩,小孩心性,全然没有将一片冰心收之玉壶。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冷冽的风吹开北朝曾经的儿时回忆,想起两人你闹我看的情形,方才觉察出,遗憾错过,终是定局。
无论自己如何伤春悲秋,失魂落魄,那一方倩影,那纯粹依恋的面孔,绝对不会再看向自己了。
人就是这么奇怪,越是努力忘记,往往回忆会以更加清晰的状态接连铺展开来,没有任何预演,就像昨日种种,愈加深刻。
缸里的荷花开的自由灿烂,白色的高洁冷艳,粉色的婀娜多姿,他不自禁的伸手采下一朵白荷,执在手中反复观看。
“记得,她家有一处很大的荷塘,我从未见过那样一片荷塘,每到夏日,正逢她生辰,满池荷花就像都在为她庆生一般,开的如火如荼,分外好看。
段飞,你知道,我是极怕水的,就连那片荷塘,每次去的时候,我都会格外小心,面上不露丝毫怯意,呵呵,你说,这又是为何?”
夜月笙的眼神透过荷花,仿佛看到那一片开的灿烂的荷塘,嘴角微微翘了起来,那时他们都还小。
她也喜欢围着自己转来转去,讨好般的叫自己月笙哥哥,她喜欢把自认为好玩的东西拿给他看,也喜欢聒噪的一遍遍讲述每天她发生的所有有趣的事情。
当时怎么就没觉得一点点窃喜呢,只以为习惯了,习惯她蹦来蹦去,胡言乱语。
只是,习惯而已。
将荷花贴着胸口,他听到自己的心扑通扑通的跳动,犹如懵懂悸动的少年郎,这权势熏天的皇上,怎么可能有现在的单纯幸福呢。
段飞只觉得男女之情委实奇妙,最先死缠烂打的丫头片子,倒是不见伤情之意,而一向自视清高的殿下,竟然就此耿耿于怀,难以将这遗憾平静放下。
孽缘一场。
“还是没有她的消息吗?”
他将荷花重新放到荷叶上方,转身问段飞。
“就是前几日,一处寻常百姓家里,说来了一对小夫妻,额,当然,他们认为是小夫妻。
两人状况看上去都不太好,说是来山里玩,失足摔伤了,估计是那晚的剑伤。”
段飞跟上前去,夜月笙缓步往宫外移动。
她带着重伤离的宫,如今白峥也受了伤,两人真不知道要胡闹到何种地步,当真是把自己的性命当做了儿戏。
想到这里,心里难免升起一股戾气,郁愤难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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