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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
“体液里只有极少一点点是别人的,少到可以肯定是带了套。
而且只有一个男人的。
这种准备充分的情况更象是两厢情愿,不太象是强暴会发生的。
可身上的伤势,显然又不是一个人做到的。
所以我一直不能把他被暴打与强暴的场景组合。
或者他在被打前和什么人发生过关系。
这个对体液进行DNA检验就会知道是谁?”
谭侃侃皱起眉头却什么也不说。
医生重复:“要不要留样做检验呢?如果要报警这是十分重要的证据。”
“不检验。”
谭侃侃一口否定。
医生愣了一下,最后明确地讲明他的观点:“他没有被侵犯,只是被暴打了一顿。
你的心情可以好过一些了。”
谭侃侃转身走开,一直走过病室的门,走到走廊尽头的窗子前站立。
他给迈万达拨电话。
“今天的事,对不起。”
他先道歉。
“又是对不起,我们之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奇怪。”
“我不该质问你。
不该怀疑。
其实我知道你当时和他一起在麦歌公司,一直到午夜。
所以……”
“呵,不会又有人传了照片到你邮箱?”
迈万达哭笑不得。
“是你,和他做了,是不是。”
谭侃侃直接问。
迈万达一时没出声,他轻轻地咳了一下说:“为什么我现在这么被动?”
“因为你不是绝对地清白。”
“呵,是的,我当时和他做了。”
“之后呢?”
“游戏结束,各自回家。”
“没有其它的事发生?”
“没有别的事。
我很高兴,你这么快就看清楚了。
我不知道他离开我后发生了什么?或者是想玩点什么花招?但我和你已经千锤百炼了,不是吗?应该对各种手段见怪不怪,没什么能动摇。”
“嗯,就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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