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活了二十五岁,谈过两个男朋友,被甩一次,甩人一次,人生上半场算是一比一打平。
戴时飞和楚云飞,这两个和我一样名字中有个“飞”
字的男人,都不是命中注定与我比翼双飞的人。
白白投入了时间精力感情,却连个美好回忆都没落着,真是运气欠佳。
不过再细想一想,好在与他们相处的时间都不长,既非良人,能早日看清这点总强过年老色衰时被人冷淡遗弃,也不算运气太坏。
楚云飞从那后也再没找过我,只是发来一条短信:我以为你是一个洒脱的新女性,会懂得怎么享受生活享受自我,没想到你脑筋却那么守旧。
我和前女友上过床有过孩子竟让你那么难以接受,我就不信你和前男友谈恋爱时纯情到只牵牵手亲亲嘴。
这厮真是没救了,连我为什么甩他的原因都还没弄清楚。
我也懒得费那神去教育他,直接把他的短信和电话号码一起删除了事。
和楚云飞玩完了,楚云洁再来幼儿园接送涛涛时见到我总是一脸尴尬讪然的表情。
其实我都没什么,冤有头债有主,我和楚云飞怎么样是我和他的事,我不会恶劣地迁怒于他姐他外甥。
可不知是不是所有当妈的人都那么多心多疑,楚云洁居然去找园长要求给涛涛换班。
我被园长找去谈话时得知此事,气得直想骂娘:他娘的,她凭什么这么置疑我的职业操守?
园长告诉我,她已经同意了涛涛换班的事。
当然,绝对不是因为她不相信我的职业操守,而是为了避免孩子家长不必要的顾虑与担心。
而从另一方面来说,也是为我省却不必要的麻烦。
涛涛如果在我的班上万一有个什么闪失,只怕不关我的事也会变成我的事。
与其将来生事,不如现在换了班对大家都好。
园长一番话虽然说得句句是理,但我还是觉得窝囊透顶,下班回到家一肚子气都装不下饭。
正郁闷着,周一鸣和田静双双找到我家来了。
不等他们表明来意,我先声夺人:“来得正好,我正想找人打麻将。”
“三个人怎么打呀!”
“爱怎么打怎么打,规矩咱们定。”
牌桌支起来,麻将牌稀里哗啦搓起来。
我霸气十足,谁要敢和我的牌就立马瞪过去:“姐今儿心情不好,谁敢赢我的钱我要谁的命。”
田静叫苦连天:“上回一鸣哥心情不好,让我输了好多钞票给他。
这回你翩飞姐也心情不好,我的钱包又要遭殃了。”
“我知道,你们不就是来安慰我的嘛!
别说口头的漂亮话,多多输钱给我就是莫大安慰了。”
打了一晚上麻将,我赢得盆满钵满,乐得合不拢嘴。
周一鸣则苦着一张脸:“上回哥赢的那点钱今天连本带利全吐出去了还不够,这个月的奖金还全都贴给你了。
他娘的,小胖妹你真狠。”
我想了想良心发现,把赢他的钱退一半给他。
这回我没完全彻底地栽进楚云飞的温柔陷阱,一鸣哥功不可没呀!
如果不是他,我已经鬼迷心窍地和楚云飞回了他的家上了他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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