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醒。”
“打扰你了?”
“没有,刚好也睡好了。”
原惟走到床边,拿起床头放置的手表,在傅润宜视线里佩戴,银色的手表,金属的冷光,非常适合原惟这种骨骼感清晰的手腕。
睡醒的傅润宜也不说话,就这样抱着被子直勾勾盯着原惟看。
原惟无法忽视旁边的一道目光,戴好表,垂眼看去。
傅润宜立马冲他笑起来,眼睛弯弯似小月牙,脸上睡意都没散,笑意先散开了,说:“原惟,我好喜欢这种一觉睡醒就能看见你的感觉。”
“知道了。”
原惟淡淡应着,手臂撑下来,高大宽阔的身形朝下笼成一块空间,俯看其中的傅润宜,彼此的视线,近而又近地交织,问道,“要再缓缓,还是起来洗漱了?”
傅润宜手臂往上伸,像搂住一颗巨大榛果的松鼠,手臂环绕,紧紧赖着原惟。
“你要是不来,我就起来洗漱了,你来了,我就要再缓缓。”
原惟由傅润宜搂着,头疼地一叹气,想说,够了啊傅润宜,才睡醒又开始了。
但实际上,他只是伸手很温柔地摸了摸傅润宜的头发。
傅润宜咕哝说:“原惟,今天要洗被单。”
“好,等你起来就洗。”
傅润宜又说:“还要买花,之前买的鲜花都开败了。”
“好,买花。”
傅润宜还说:“我想走路去,我想给你拍照。”
原惟也答应了。
傅润宜还要提要求:“我想看你穿之前那件烟灰色的衬衫,就在孟献妹妹的成人礼那天,你穿的那件。”
当时雯宁示意她转头去看,傅润宜看到原惟站在阳光下面,因为光照迎面而露出一点不舒服的蹙眉表情,他穿那种偏正式的衣服和穿一些休闲短袖的气质非常不一样,很严肃很清冷,像放在室外夏天的一大块冰,傅润宜会忍不住去靠近。
原惟却说:“这恐怕不行,没带来。”
傅润宜说好吧,看看原惟,说白衬衫也很好看。
过了几分钟,傅润宜就去洗漱了,换了一身亚麻的宽松裙子,戴一顶米色渔夫帽,跟原惟下楼吃饭。
然后散步,路过编鼓巷,去花店买花。
去花店的路上,途径那家运动馆。
夏天的午后时分,阳光照在大片玻璃上,亮得刺目,门口没什么人,有只被栓在门把上的黄色大狗,趴在地上吐舌头。
他们从树荫间走过,原惟收回视线,问傅润宜,后来她自己去上网球课了吗。
傅润宜老实摇头。
原惟离开之后她就没有再去上过网球课了,那个接待员还给她打过电话,大概担心傅润宜退课,影响他的业绩,傅润宜撒谎很拿手,她说自己受伤了,去不了。
当时她应该听原惟的话,不那么冲动办卡的,现在想想,她很快要去崇北,更加不方便来上课……好像真的有点浪费。
不过也不是特别大的浪费,在她自己的接受范围内。
原惟搂了一下傅润宜的肩,宽慰她:“到崇北再给你找一个网球老师。”
傅润宜问:“可不可以你来教呢?”
其实网球运动对她的吸引力没有那么大,她回想起来,最开心的,是跟原惟一起打球那两次。
原惟没有老师那么专业,也不习惯鼓励夸奖,但是傅润宜很喜欢他变着法儿给自己喂球,最后自己还是打偏出去……他会叹气,有时候会叉腰,然后朝对面睇来一眼。
那种时刻,傅润宜虽然杵着球拍低声说不好意思,其实心里毫无愧疚,甚至非常喜欢原惟无奈的样子。
此时傅润宜大大方方地告诉原惟:“我喜欢看你捡球。”
“……”
原惟闻声疑惑,沉默许久,最后说:“你的喜好挺折磨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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