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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生脸上酡色更甚,闭着眼,小手探下去,摸到那物,斗志昂扬。
叶令康喘促一声,沉腰撞上她手心,手肘撑在她头侧,另一只探进浴巾里,握住一团丰盈波浪,轻轻揉捏,伏她耳讲些床笫间情话,稍有粗俗。
又生轻吸气,避开他追来的吻,不忘提醒,“戴那个...”
叶令康烦死那东西,察觉到洞口莹润,不由分说,大脑袋已经挤进去,与她亲密无间。
“万一我...”
又生不依锤他胸,那物已将她塞满,硬硬一根热烫悸动,引她不由自主收缩绞杀。
“早晚是我太太,有了就生下,给危仔添个弟弟或妹妹。”
他神色认真,并非玩笑话语。
四目相对,又生一时恍神,随即被激烈的冲撞拽回来,她吟哦一声,努力抓住他汗湿的背,全身心投入,与他半宿癫狂。
直到那股热烫熔浆灌入,是又生从未有过的满足感,不管日后如何,至少当前这个男人能予她依靠,予她关怀。
转天,又生醒时天将光亮,身后拥她的人仍在酣眠,呼吸扑在她耳侧,□□难耐。
又生躺片刻,再耐不住,拿开横在腰上的手臂,轻手轻脚下床,穿回昨天的衣裙。
楼下依稀有人讲话,又生稍拉开窗帘向下看,叶家仆人已经各自忙开,花圃里花王在修剪腊梅,叶思危蹲在花园长廊一角,手中一卷书,似在温功课,只是并不专心,泰半在与花王聊天。
叶思危突然间抬头,又生躲闪不及,与他视线相撞,只好朝他挥手笑。
叶思危挠挠头,似在想如何称呼,良久他抛来飞吻,仍默喊她阿姐。
又生默默放下窗帘,怕丑到捂脸。
叶令康也未睡多久,和往常一样醒,只是才睁眼,便对上又生的。
他笑,坐起来靠床头,“趴着看我做什么?”
又生单手托腮,颇为苦恼,“在想你用什么办法把我带出去。”
她补充,“神不知鬼不觉。”
“抽飞三魂七魄。”
叶令康没好气,“敢做敢当知不知?去洗漱,正门下楼。”
又生呐呐应声,以为叶家佣人看向她这个突然冒出的陌生人,只是广府顺德女子非同一般,她们不会僭越管家主的事,各自做手中活,唯有在早餐时,才过来询问又生吃什么。
家中也不见姨太和子女。
似看出她疑惑,叶令康主动道,“阿爸分家早,他随我住,但他极少来前楼,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其他兄弟姐妹各有居所。”
叶文锦高瞻远瞩,本埠有其他家族夺家产终日不得安宁在先,为避免叶家也沦落至此,叶文锦作早安排,已将手中权利分派。
叶思危来餐厅,扔掉手中英文书,瘫在椅中抱怨,“番鬼文念的头痛...阿爸,明年你捐百万英镑给牛津,让它给我个学士学位读一读。”
“出息。”
叶令康不啻。
叶思危转移目标,饭桌上拖住又生手,“阿姐,劝存仔念港大可好?番鬼地盘哪里好,日日面包土豆加牛肉,将来过去,他后悔多多,港大毕业,一样为港地建设添砖加瓦啦。”
又生哭笑不得,“存仔自己有打算,我虽然是他家姐,也不好干预的。”
最好你们能因此分开,又生在心里腹诽。
“考牛津,比□□还难...”
叶思危忿忿咬三文治,食不知味。
“你有尝过?”
叶令康想抽他,碍于又生在,忍了又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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