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半公共场所睡觉,或者说,失去意识,是很危险的事,比被绑起来的鞋带绊倒要危险得多。
我比较幸运,遇到的只是微不足道的小小一桩意外。
放课后无人的教室里,当我在夕阳中睁开眼睛,比起需要时间恢复的视觉,我先一步听见了声音。
我不太在意那种急促的呼吸代表了什么,它和长跑后的力竭、激动时的气息颤抖有什么区别。
我也不太在意被我生理上的眼睛看见的人是否拉下了裤链,是否像每一个露*癖那样落落大方地展示自己。
比起那些无关紧要的,他脖子上的十字架项链更吸引我的视线。
因为他竟然对我说:“对、对不起,神同学…神明大人!
!”
我有说过吗,我很讨厌自己的姓氏,连带着讨厌所有带了“神”
的姓氏,不仅因为讨厌自己的父亲。
事情是这样的,当我顶着这个姓氏,出入一些场所、浏览一些网站,我的邮箱总能收到开头称呼我为神さま的邮件,我总能听到有人忍着羞耻心郑重其事地喊我神さま。
而我,明明是个人。
常年的混淆和倒错,会给人的身份认同带来错乱。
顶着这个姓氏,根本不像旁人以为的那样帅气拉风,它会带来一种无所不能的自大的错觉,到时候,等我认识到自己有多么无能为力的时候,产生的绝望感会更严重。
就像这个时候,我也不知道这个不认识的、对我不敬的十字架同学,他到底是为了补救而在尊敬地称呼我,还是在祈求神怜。
教室里有监控吗。
如果第二天有同学说自己被偷了东西,监控会被调取查看吗。
随便吧,反正我也不会费功夫去揭发他,事情会如何发展是他自己的命数。
他为什么不对着他的十字架道歉?那个十字架只是个装饰、是个摆设吗?现在看我做什么?难道他真的看见我了吗?我睡着的时候,他对着我自.慰的时候,他看见我了吗?
“你在求谁的宽恕?世间无神。”
我只说了这么一句话,十字架就被我吓跑了。
【我也不懂为什么。
这两段就是不了审】
我的脑袋不清明,我的行为迟缓。
我不知道那个十字架懦夫跑出去撞上了部活结束、经过走廊、要回家的昼神幸郎;全程没发现心存疑惑的昼神幸郎,看到了懦夫跑出来的教室里仅剩下的唯一的人,我,擦*液的过程;也没注意到他等到了我再次陷入昏睡,悄无声息地查看了纸巾包裹之物。
“你以为那天我和人在教室发生了*行为吗。”
“一开始是。”
那个晚上的昼神幸郎很奇怪,或许正因为那个晚上没有星星、这桩往事在「星海光来」出现之前发生,他才变得很坦率,“不过,怎么想他都太慌张了。
不。
是恐惧。
所以我去问了——”
“——也问了他,神同学是什么反应。”
昼神幸郎微叹,“你不生气。”
“我不生气。”
有什么好生气的。
事情已经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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