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半夜三更,他在床上痛得翻来覆去、呻吟出声。
儿子都被他吵醒了,爬坐起来。
“爹,爹,你又在想娘了,是不是”
平时淘气机灵的小鬼头,这时,牵着袖子,不停给老爹擦额头大汗。
李延玉似乎痛得连儿子的话都无法回应了。
只用手捂着胸,蜷缩在床,脑中全是幻觉,是妻子蔻珠的脸,是她的笑,是她生气、对自己彻底死心绝望的模样。
儿子说“我知道,爹爹是中了蛊药,一想娘,就会这里很痛痛的。
爹爹乖乖,我给你吹吹。”
李延玉闭眼深吁了口气。
似乎唯有儿子的这番稚嫩慰藉,才稍微减轻了那种绝望入骨的痛楚。
“谢谢宝贝,爹爹有你真好。”
小鬼头道“我有办法不让爹爹痛的。”
李延玉失笑“什么办法”
儿子“那你就不要想娘了呗。”
李延玉再次闭眼又深吁了口气。
“是啊,不想就好了,不想就好了”
可他,做不到。
李延玉白天在渡口码头搬运货物,渐渐地,和那些工人也混熟了。
那些人开始见他斯斯文文,长得就像小白脸,以为很好欺负,又见他常常把眉头压紧,目光高傲,清冷,眼里没有旁人,大家常商量着合伙一起整他,冷落他。
可后来,他还是那样,话不多,只老老实实干活,听说还一个男人带着孩子,连个焐被窝女人都没有,便也渐渐同情,便不一起欺负他了。
有时候会问他“诶,你媳妇呢是跟野男人跑了”
李延玉并不想搭理。
这天,那搬运的队长工头,嘻嘻哈哈笑着,要请这群男人们喝酒狂欢。
“这儿附近有家妓馆,是新开的据说里面的小妞可漂亮风骚了你们去不去,我请客”
“去去头儿啊,您今儿可真大方,这种好事,如何不去呢当然要去”
那工头五十左右,他话一说出来,其余工人们全都拍马屁轰笑,大家纷纷鼓掌,高兴得手舞足蹈,并商议干完活儿今晚上就去好好“享受享受”
。
李延玉抿紧薄唇,没吭声。
那老工头轻眯眼睛。
“嗯你去不去,我问你呢”
这人可不好得罪。
得罪他,工钱都可能领不到。
李延玉道“我,我儿子一人在家。”
老工头又轻“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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