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栏杆阻隔,他只能尽全力伸长手臂,却也只能用指尖够到弟弟的脸颊。
隔着栏杆,鹤长风与鹤长天肩膀相抵,靠在一起。
鹤长天整个前襟到腹部的衣衫都被鲜血染红,有一处极深的红色,还在向外渗着血。
鹤长风慌忙脱下自己的外衫为鹤长天捂住伤口,眼泪顿时流了下来,带着哭腔询问:“哥,你怎么了?到底生了什么事?”
鹤长风握着哥哥冰冷的双手,将它们紧贴着胸口的肌肤,试图用体温温暖它们。
鹤长天故作轻松地微笑道:“我没事,不用担心。”
说着,鹤长天抽出一只手,想帮弟弟擦去眼泪。
他忘了手上满是干涸的血,一遇上泪水就化了开来,抹了鹤长风一脸颊的血,越擦越花。
见鹤长天看着他的脸愣了愣,鹤长风自己用衣袖抹了一把脸,垂眼见一袖血色,眼泪流得更凶了。
兄弟俩头靠着头,静了片刻。
“是谢钧伤的你,对吗?”
鹤长风于静默中开口,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
纵是被对谢钧的信任蒙蔽得再迟钝,事到如今,他也该想明白了。
鹤长天有意闭口不谈谢钧之事,他不知该如何对鹤长风开口。
但既然鹤长风猜到了,此时再瞒已没必要。
两人互相说了自己的遭遇,前因后果连缀成线。
鹤长风痛苦地闭上眼睛:“若我不曾告诉他有浮生蛊这一说,便不会有今日之祸。”
鹤长天故意道:“是我自小教你要‘坦诚待友’,错应在我。”
鹤长风当即反驳:“哥哥没错。”
“是啊,”
鹤长天隔着衣袖摸了摸弟弟的头,“所以错的是他,未守本心。”
忽闻一声轻笑自牢房外传来,兄弟俩当即警惕地望去。
谢钧不知何时立在了牢房外,冷声道:“若我真的忘了本心,为何又执意要留你们两人性命?”
谢钧示意随行的死士打开铁锁,随即走进了鹤长风的牢房。
鹤长天攥了攥弟弟的手指。
谢钧对鹤长风道:“你一直想见哥哥,我这不就让你见着了吗?”
鹤长风再难将此时的谢钧与他曾敬仰的英雄相联系,登时火起:“莫非我还要谢你没伤我哥哥性命?!”
谢钧竟如泼皮无赖般点了点头:“的确,你该谢我手下留情。
“奈何他学艺不精,我不过是一掌拍断了他的剑,谁知他竟被一截剑刃刺入了身体中,这可不关我的事了。”
鹤长风愕然回看向鹤长天,若真如谢钧所言,那哥哥此时正承受着怎样的痛楚。
鹤长天避开弟弟的目光,微垂眼睫,又轻声说了句:“……我没事。”
谢钧道:“我不想杀你们,再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们愿意帮我,或是起誓不再与我作对,我可以立刻为长天兄治伤,再将你们平安送回鹤天风谷。”
“毕竟谁也不想留两个敌人在世上和自己作对。”
谢钧惋惜道,“若仍是不答应,我只好请你们两人为琼音试蛊了。”
鹤长风沉默片刻,轻声问:“……你真的会救我哥哥?”
鹤长天察觉出弟弟言语中的倾向,立刻攥紧了鹤长风的手指:“小风,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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