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疑惑“自己是不敢使用道技和武技,可这蛮横跋扈的家伙难道会体恤旁人?竟不用道技和武技?”
他当然不知,墩肉为人虽然嚣张野蛮,可离伤天害理、杀人放火这等滔天恶行还差得远。
最重要的,是墩肉根本不会任何道技和武技。
两人又较量了一刻钟,仍不分轩轾,嬴道人见状,再斗下去也是无谓之争,对宗铁锄的武艺已无增益,轻飘飘地一个闪身,当对决中的二人还未察觉是怎么一回事时,二人各自双拳已击打到一具血肉之躯上,墩肉一击得手,心中自是沾沾自喜,得意非常。
嗤笑道“这下要你知道我的厉害,这一拳饱含阈力,你不伤筋断骨重伤倒地,也得内伤呕咳几口狗血出来。”
当他定睛一看,着实让其惊骇不已,他这一拳赫然打在了一名满脸有刀疤的中年道人身上,他心惊道“这人是什么时候出现的?我竟然毫无察觉?”
他怔了半响才回过神来,迅速撤手向后跃开。
他小心翼翼的提防着,宗铁锄虽已看到嬴道人身影一晃,可不知他是介入到二人之间,当要收拳住手,已然不及。
他愧疚道“嬴先生,你没事吧?”
他关切地问道。
嬴道人回身笑道“不碍事,宗少爷,时候不早,我们该走了。”
于是径直而去,墩肉见该灰衣道人全然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心中窝火,叱道“将那白衣小子留下,你这个大个子过来向我赔礼道歉才能离开。”
宗铁锄道“你颠倒是非黑白,明明是你先动手伤了这位兄台,现下还要我将人留下给你继续逞恶伤人?倒是你应该先向这位兄台道歉。
而我们之间的事情,我自会向你赔个不是。”
他憨厚耿直的模样说出这番话,也着实英气凛然。
嬴道人见二人还在纠缠不清,唤道“宗少爷,带上那位青年离开即是,不必与人聒舌。”
宗铁锄闻言欲走,墩肉气急败坏,额颈上浮冒青筋,怒喝道“都不许走。”
已然上前拦住去路。
嬴道人面上恬静淡漠得说道“申公独的爱徒这般蛮横,是以为这天下无人能治你吗?”
墩肉还未反应过来,双手已被嬴道人拿住,单手扣腕。
却看嬴道人原本站立处,还留下一道残影。
嬴道人说道“被誉为天下第二的防御功诀《吞噬天地》虽名满天下,也要看谁练就,到什么火候,若只是你这毛头小子不是无法攻破的,你不妨试试!”
墩肉听到这句话,似回忆起了一件事情,蓦然间黯然神伤。
可旋即,心中不忿,运起阈力身形竟比之前更加庞大。
嬴道人放开他双手,轻柔的一指点中他腹部,墩肉霎时表面波澜不惊,可一刹那后,突感体内五脏六腑剧震,忽然忍将不住,呕吐出来,手中拿着的兽腿终于松手掉落地下。
直到吐出黄疸水,才稍感无恙。
墩肉怨恨地睨了嬴道人一眼,可嬴道人不屑一顾,说道“年轻人,你修炼时日太短,不可夜郎自大,方知就连你师父,也有失手的一天。”
墩肉听闻,垂头缄默,一时哑口无言,神情显得更加懊恼嗟叹,竟没心情理会旁人了。
就在这时,一把冰冷孤傲的女子声音带着不可违抗的语气说道“留下那人间界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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