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钟尘来的时候,我一点也不惊讶。
我也做好准备,他会抓着我吼,或者痛心疾首。
但出乎我意料,钟尘来的时候分外平静。
他在我床边坐下,我躺在被子里,冷淡地看着他。
钟尘不以为意,道:“今早,你也在御花园里?”
我说:“嗯。”
他又道:“梅妃才摔倒,你便转身就离开了?”
“我只是会医术,不会巫术。
“我疲惫地说,”
皇上要冤枉我下毒,我也没办法,但这回我和梅妃相距那么远,是她自已摔倒,与我无关。”
钟尘只是笑:“我并没有说和你有关系,你不必急着撇清。”
“可是,见她跌倒,你并没有出手相助,不是吗?”
他语调还是那么平和,话语却冷得让我心寒。
我到底是太了解他了。
他没有如我所想的对我发脾气,但他的确是觉得我做错了,只因为我没有在梅妃跌倒的时候帮她—把。
可我,我哪里来的义务,去救一个梅妃?
我已经救过她一次,还是用我的命换的。
但我不想解释,对钟尘解释也毫无必要,于他看来,我的解释大概也都不过是无力的辩白。
钟尘见我不说话,自己先开口:“阿昭,龙将军死了。”
他说的居然是这样毫不相干的话题,我一时有些错愕。
而他继续说:“江丞相,也中毒了。”
我不解地看着他。
钟尘看着我,忽然一笑:“阿昭,你知道吗,其实朕欠你两条命。”
我愣了一下,看着他。
他说:“一次是宁王行刺,你替我换血;还有一次是在塞外,你求你师父。”
哦,我想起来了。
那时候离我第一次看见钟尘,没有多久。
我还记得第一次见他是在雁门关之外,那年我十四岁,与师傅四处游医,直至边塞。
那是八月。
若如往年一样我在江南,所看见的必然是最美好的光景,接天莲叶,映日荷花,还有温柔缱绻的江南小调和划着船的采莲船女。
可边塞八月已经飞雪漫天,我和师父俱是土生土长的南方人,尤其师父年事已高,两人便不打算再往前。
一个雪夜,我已准备人睡,师父在隔壁,早就打出震天的呼声,师兄则在另一边的隔壁,灯都熄了,大概也已入睡。
忽然有急促的马蹄声由远至近传来,我心神不宁地穿好衣服披上大氅,推开门便见一匹骏马上驮着两个人,其中一人身形较小,另一个则是彪形大汉,他们一瞬间便驱着马到了我跟前,两人浑身都是血,那彪大汉脍上还有着许多伤痕,倒是他怀中的小男孩,被裹得严严实实,但似乎没什么大碍。
“你们是谁?”
年幼的我只能磕磕巴巴地询问,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谁料对方一个抱拳,朗声道:“姑娘不可能一人在此,只求姑娘能大发慈悲,让长辈一起,收养这个孩子,保他平平安安!”
那话语中气十足,完全不像个受了重伤的人的语调,然而说完这话他就倒了下去,从此再也没起来过。
小男孩则木然地看着那男人的尸体,手中紧紧拽着一个令牌。
那是我与钟尘第一次相见,我十四,他十六,我与师父从不知晓庙堂之上的事情,因此也是那之后,才知道宫廷发生政变,圣上垂危,而御林军统领之妹惠妃逼宫,妄图将自己的儿子带上皇位,原本的太子钟尘则被舅舅远征大将军给带着逃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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