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一个态度。”
江枫渔道,笑了一下,“你还小,很多事情想不明白是正常的。”
侯兰芳叹了口气。
步月就这么一直昏睡了整三天,直到船靠了岸,喊来了东海这边的老军医,一顿金针刺穴,才把人弄醒。
他醒过来后人还有点懵,捧着碗药喝得神思恍惚,就见江枫渔过来单膝跪下开始请罪。
步月更懵了。
“臣已经查清了,冒充水军的是盘踞东海上的一伙海盗,因为长期和水军有所接触,所以模仿得很像。”
“那些硝石臣也追根查了下去,也是这伙海盗干的。
每年开春,他们都会从各种途径低价买入硝石,入夏后再高价分销出去。
因为每年夏季买硝石制冰的大户人家很多,所以一直没有发现此事。”
“关于登陆上东瀛的西洋海军,臣还在调查之中。”
步月在她报告的期间慢吞吞喝完了药,然后才扭头看她,带着些许疑惑:“海盗?”
“是。”
江枫渔抿唇,语气掺杂着无奈,“这伙人本来是长江中下游的一户富商,做海上生意的,先帝期间,因为一些事情蒙受冤案,便当起了海盗。”
步月:“……逼良为娼我听过,这还有逼商为盗的吗?”
江枫渔没有应声。
“本王知晓了,你自己处理了便是。”
步月搁下药碗,又自己躺平盖好被子,准备继续睡觉。
“王爷。”
江枫渔喊他。
“什么事?”
步月应了一声。
“您的护卫呢?”
江枫渔问,问完又补了一句,“之前岛礁的人尸体已经找全了,并没有那位白公子。”
步月愣了一下,才想起来白珝好像被自己放东瀛去了。
当即他就从床上坐了起来,看向江枫渔:“郡主帮个忙,我要出海一趟。”
江枫渔:“……”
“白珝在东瀛,我得去把他接回来。”
步月吃力的从床上爬了起来,还没下地就开始喘得跟风箱似的。
江枫渔:“……”
“江枫渔。”
步月扶着床站起来看着她,哑着嗓子喊了一句。
“臣知道了。”
江枫渔应下,“您先休息,臣去备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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