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月收到他的信还挺惊讶,看完他信里写的这些,也有些沉思起来。
镇远侯离世可谓是百害而无一利,他父皇放任林家此举到底有何用意?
如今四境混乱,边防到处都是漏洞,没有一个主心骨在其中稳定,边防迟早要垮。
他都能想明白的事情,父皇为什么想不明白?在这种时候打击江家到底有什么作用?
相月想不通,干脆也懒得去想,回信给曲珂让他注意安全,顺便问他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结果这信送过去,就没了回音。
他一个人搁府上生了两个月的闷气,最后又开始担忧起来。
干脆就硬着头皮上宫里找踏月,想听听西北的军报。
如今踏月跟酹月都被放在了前朝,所有人都在赌这最后的储君是谁。
景泰帝最近病得似乎有些严重,三天两头就罢朝不来,所有的事务都丢给了这俩在打理。
相月来找踏月的时候其实有些忐忑,但人都已经来了,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了。
踏月依旧在书房,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单手托着下巴撑在桌子上,拿了一本折子在看。
相月推开他书房门的时候,他眼都没抬的直接开口:“又怎么了?”
“呃……”
相月一下有点尬住,“二皇兄?”
踏月微微一怔,才抬眼看他:“咦,是相月啊……”
“嗯……”
相月点点头。
“怎么了,找我有事?”
踏月搁下手里的东西,从案桌边起身,去推开了窗子,喊他过来窗边的小榻坐下,“好少见你进宫一趟,母妃喊你来的?”
“没,我是来找皇兄的。”
相月微微抿着唇,跟着他过去端正的坐下。
“什么事?”
踏月又问了一句,给他倒了杯茶。
“我想知道西北那边的情况……”
相月接过茶捧着,把声音放得很低。
踏月微微皱了下眉,轻轻叹了一声,又对他笑了笑:“那不该找我,西北那边的事是酹月在负责,我主要处理文官的活儿。”
相月抿着唇,轻轻的嗯了一声,又有点欲言又止。
“曲将军人没事,例折一直在往回送,只不过都是军队里专门写折子的文官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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