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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梦有多真实?”
阴间的亡魂不存在能给活人托梦的逆天本事,如果活人以为自己在梦里见到了已经亡故的亲朋,要么就是真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要么就是活见鬼了。
现下老人一说他梦到了已逝的朋友,作为在阴间挣死人钱的活人江渚,第一反应便是顺势打听这“梦”
的内容,以防有什么孤魂野鬼打着安分守己的亡魂名号,惊扰活人,骗活人烧纸钱,然后再蹲守坟头截取横财。
老人皱着眉头,思索了一阵儿回答说:“我梦见他就站在我床尾,但我看不清他的模样,我问他在那边过得好不好,他也不与我说话,我瞧他衣服挺单薄的,这才想着明天早上给他烧些纸钱,让他在那边添置些御寒的衣服。”
江渚看了眼同样满腹疑虑的凌景途,好奇地问:“您看不清他的模样,怎么就知道他是你故友?”
老人把裁剪好的黄纸仔仔细细地收在袋子里,然后斩钉截铁地说:“他身上的衣服是他生前最喜欢的那件,我不会记错的。”
江渚扬唇浅浅一笑,附和着点了点头,并没有驳斥什么。
毕竟即使这位老人见得是真鬼,但那鬼也没有害他,说不定他烧完纸钱,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如果非要去究其真假,反而会扰了老人为时不多的清闲日子。
“说起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之前有段日子,那个已经荒了的村庄还传过不少‘鬼敲门’的怪事,也是因为这件事,村里的人才渐渐离开,之后人越来越少,‘鬼敲门’的事也渐渐不提了,咱们村八成还有老人喜欢拿这件事当成瞎话,讲给一些孩子听,不过就是鬼故事,没人会信的。”
老人提到“鬼敲门”
一事,江渚恍然联系起他在闹鬼校区的经历。
当时他们来到学校破旧的大门口时,曾泉迫不及待地敲了那间门房,之后便被拖入了那片黑咕隆咚的异域,而那个穿僧袍的男生也是因为敲过门房的破门,才随之被困在异域里面。
此外,他与自家的耗子也是被一次次重复的敲门声困在循环里,最后还是凭着两下敲门声才逃离了循环,但循环的尽头依旧是那堆头发围拢的怪地方。
“您还记得这个鬼故事吗?”
江渚把手臂搭在双膝上,往前倾了倾身子,一副想听鬼故事的意犹未尽的模样。
许是上了年纪的人大多喜欢回忆往事,难得遇到两个不嫌弃自己唠叨的后生,老人随手抹平床单的皱褶,接着制造气氛似的压低了声音,缓缓讲起了鬼故事:“二十年前,那个村里死过一个疯掉的女人,听说是不小心坠到井里淹死的,之后但凡去过井边的人,晚上回到家总会听到奇怪的敲门声,而且只有去过井边的人才会听到敲门声,所以,有人说是井边阴气太重,去过的人身上会沾染不干净的东西,这些东西跟人回了家,就很难甩掉了,后来又有人说村里风水不好,年轻人本就不愿待在这里,听到这传言,更不想长留,久而久之,这村子也就荒废了。”
“井?”
江渚下意识地与凌景途对视过,忙不迭地追问,“那个坠井的女人叫什么,有没有子女,还有那口井在哪儿?”
老人一看这小伙子竟然对一个不着边际的鬼故事如此较真,不由地愣了一瞬神儿,然后含笑摆了摆手提醒说:“口口相传的瞎话而已,小伙子可别当真,况且这么多年过去了,就算当时真有这么件事,外村的事情我也记不清了,至于那口井……像咱村的井靠近东边,不碍走路,还吉利,吃水也方便,不过早些年也废了,如今井边的野草怕是比坟头草都高,也没封口,你们这些回来探亲的年轻人如果去那边逛游,可得记得小心些。”
“东边……”
江渚垂下眼眸,低声喃喃了几遍。
然而还不等他在脑海里构造一幅方位图,凌景途已经猜出他心中所惑,并轻触了下他手背,小声说了俩字:“坟场。”
江渚豁然,村落的东边也就是校区正对的西边可不就是那片坟场嘛!
只是……江渚偷偷打量过凌景途缩回去的手,心说,这手怎的就这么冰?!
也许是江和尚素来有普渡众生的闲心,他一边与对面的大爷絮叨着有的没的陈芝麻烂谷子的乡村旧事,一边漫不经心地摸索过凌景途的左手,然后安安稳稳地合拢在自己掌心中,却又莫名其妙地不敢揣度更不敢去看凌景途的神色。
不过幸而他没有转眸倾顾,因为凌景途当下的神情实在是太容易惹人细细咂摸,可又经不起精品推敲,一旦江渚将这份裹挟着甜润的矜持模样收入眼底,估计就该怀疑老人对面坐着的究竟是俩堪比基友的好兄弟,还是一对老夫老妻。
凌景途左手手腕上的柳环与江渚的柳环擦过的瞬间,怦然晃过一霎乳青的绿意,而凌景途的心境也早已随着这抹绿韵开始草长莺飞。
不过江渚倒没有如此春风撩面的欢喜,等他反应过来自己究竟做了一件多么不要脸的事后,反而进退两难,便不由自主地捂紧了凌景途的手,心里一时间更是筑起了一个坟堆,周围薅不住的杂草丛生。
江渚与老人寒暄几句后,便借口出去为男男老少买吃食,马不停蹄地逃了出去。
等快步溜到招待所外面,他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接着神色恍惚地看了眼发汗的手心。
在他看来,他与凌景途之间顶多是牵过手,各种姿势的抱过,互不打扰的共眠过,虽然确实比与曾棒槌之间亲近了不止一点点,但他在凌景途面前反而顾虑越来越多。
说话的时候唯恐自己哪句话不得体再毁了自己在某人心目中温文尔雅的形象,为某人做饭的时候,放点盐就跟扫雷一样,生怕手一哆嗦就导致咸度超标0.00……1克,此外,睡觉的时候还会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生怕触碰到旁边那人的温度,然后惹得自己一夜无眠,还有刚才……江渚敲了敲迷瞪的脑袋,一个劲儿的暗暗问自己,怎的就和魔怔了一样,非要把那只手当艺术品一般收藏在掌心里,还忍不住揉捏了几下……我到底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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