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在他发作之前,姜鸾趿着鞋起身,几步走到窗边,透过敞开的木窗,对着夜色笼罩的庭院吩咐下去,
“白露,你去看看廊下养的兰花,有没有开得正好的,拿一盆过来。”
裴显站在身侧,视线扫过她手里的兰花玉牌,若有所思。
“倒是个观察细致的。
猜出我喜爱兰草,拿花来堵我的嘴?”
“裴小舅多心了。”
姜鸾随手拨弄着刚到手的玉佩,
“我不喜欢欠人东西。
平日无事时种了些花花草草,这两天雨水阳光都适宜,正好廊下有几盆兰花盛开,借花献佛,做个回礼而已。”
说话间,白露已经和夏至两个抬了盆兰花进殿来,是一盆长势极好的四季兰。
裴显走近几步,俯身查看,动作极轻柔地摸了摸碧绿纤长的枝叶。
兰草在庭院里养得极好,叶片纤长碧绿,生气勃勃,他爱不释手,又抬手摸了摸枝头结出的两支小小花苞。
“拿人手软,今夜不好再计较。
罢了。”
当着众人的面,裴显换回了平日里的敬称,“谢公主的兰花,臣告退。”
姜鸾在苑嬷嬷的坚持下穿好鞋,借着头顶那点浅淡月色,把人送出庭院。
知道两人只怕要私下里谈事,宫人都识趣避开,就连谢澜都避开几丈,远远地缀着。
姜鸾看看左右清静,出声询问,
“督帅最近有见到圣人当面么?听说圣人一直在紫宸殿抱病。”
裴显略显意外,瞥过来一眼,“怎么,公主想要觐见圣人?臣还以为公主避之不及。”
“倒不是我想觐见圣人……”
姜鸾背着手,不去走庭院中央青石板铺的大道,专门沿着碎砖石铺的小径往前蹦蹦跳跳地走,
“圣人的脾性,我从小在宫里长大,多少知道几分。
之前在两仪殿闹腾了一场,王相、李相等重臣们在殿外群谏,二兄和我都安然脱身,没有遂了圣人的意,圣人不是忍让的脾气,必然要发作在其他人身上的。”
“督帅你呢,是河东节度使出身。
封疆大吏的位子坐久了,做起事来独断得很,在京城里也不怎么忍让。”
说到这里,视线瞥过周围明火执仗的禁卫,姜鸾抿着嘴笑了笑。
“和圣人只怕少不了争执。
敢问一句,最近可有见到圣人当面?圣人对督帅的态度如何?”
她说到一半时,前方的裴显便已经停了脚步。
高大身影站在垂花门边的春藤架下,整个人几乎陷进春藤阴影里。
视线锋锐地盯过来,带着近乎冷酷的审视意味,面前尚未及笄的天家贵女,在他眼里已经被破开了层层表面,一眼看进骨髓里去。
“公主到底想说什么?”
他的声音依旧还是波澜不兴的。
“心里又想做什么?”
“不是督帅想的那样。
京城的局面不稳当,挑拨督帅和圣人的情分,对我没有半分好处。”
姜鸾的小指勾着刚拿到手的玉牌,在极浅淡的月色下晃了晃,玉牌周围一圈温润晕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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