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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不注意程果又被徐慕斯压在了身下,耳垂被他含在嘴里,绵密的吻从唇上一直向下延伸到胸前,他含着她的嫣红狠狠地吮吸了一下程果忍不住地战栗,手指紧紧地揪着床单。
他在她光果白皙的**上四处煽风点火却全然不顾程果越来越急促地喘息和他的欲、望正摩擦着的地方难以忽略或者说对他是最致命诱惑的小幅度的一开一合。
体内的空虚感被一下子充实,程果没像前几次一样感觉到那么痛反而是期待已久的一种满足和解脱。
……
“徐慕斯,关于……唔结婚,我……”
一句话没说完徐慕斯的回应是狠狠地一挺身,程果没出口的后半句就被淹没在喘息声里。
“有种你说不行试试。”
徐少校掷地有声。
“我本来就没有种,我是女人,你才有。”
程果的挑衅和此刻的她一样,赤果果的。
“我给你怎么样?”
夜色渐深,程果在徐慕斯怀里翻了一个身,身下没有什么粘腻感,显然徐少校是个善始善终的人刚才已经抱她去洗过了,他的手搂着她的腰收得很紧,身后是他浅浅的呼吸,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耳后,有些痒。
“徐慕斯,我只是很害怕结婚,很害怕离婚。”
程果感觉到放在自己腰间的手轻轻地拍了几下,徐慕斯没有接口只是任她说,“很小的时候,我就知道劳拉不喜欢我,她觉得她向往的自由是因为我才失去的,徐慕斯,我又没有跟你讲过我的出生?”
徐慕斯下巴支在程果软软的发上,“难不成红霞满天祥云密布?”
程果破天荒地没有和徐慕斯斗嘴,只是淡淡地继续说,“程诺三岁的时候,已经离婚了即将分道扬镳的劳拉和程立安在家里吵架,失手把一个青花瓷瓶砸到了程诺的额头上,她额头流血不止就是那天他们知道了程诺的白血病,也是那时候他们决定生下我,为了延续程果的生命,他们需要我的胎盘。”
“我是早产的因为程诺不能等,劳拉不愿意被我禁锢了自由在我出生几周后程诺做好手术就走了,他们都说早产的婴儿应该母乳喂养的,可是我连她的样子都记不清楚。”
“连程诺的病、我的出生,都留不住劳拉的心,我一直在想如果不爱为什么会结婚,如果爱为什么在婚后在发现对方不过如此,然后就可以潇洒地撒手。”
“我害怕,结婚后你也发现我也不过如此……”
她在徐慕斯怀里絮絮叨叨地像复读机一样开启了复读模式,直到听着徐慕斯在耳边坚定的“不会”
两个字也重复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程果才放心地搂着徐慕斯的肩膀埋在他怀里入眠。
清晨是被一阵门铃声吵醒的,程果翻了个身把自己埋进被子里继续睡,感觉到有人在晃自己的肩膀程果不满地揉揉眼睛,徐慕斯穿着一件纯黑色衬衣正在打领带,颀长的影子挡住了窗前的晨光,“程果,起床,楼下有人来了。”
“恩~”
程果的恩带着绝对的撒娇味道,以往徐慕斯听到她用这样的语气说话一般都纵着她的意,只是今天……
俯身凑在程果耳边,“小果,是你爸。”
最后一个字出口,程果一下子就从床上弹起来去找衣服,当然,新房子唯一的衣服就是她昨天穿了半个小时才套上的连体短裤。
程果手忙脚乱地往自己身上套却越急越套不上,一手拽住正要往外走的徐慕斯的衣角,一副可怜兮兮地样子看着徐慕斯,“借我件衣服穿,快!”
徐慕斯指指身上的衣服耸耸肩,他也只带了这件。
“借我,你是男人,好吧!”
程果有些气急败坏地伸手去扯徐慕斯的裤子,擦,这货现在衣冠楚楚的而她要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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